我麵紅耳赤,不敢言語。
白佳明繼續道:“你還年輕,而且我也器重你,別以為自己就多麼的優秀,在我眼裏狗屁都不是,好自為之吧。”
我以為他會生氣地掛斷電話,誰知道:“見到喬菲了嗎?”
“嗯。”
“那她有心思回來嗎?”
“正在做工作。”
“哦,她如果願意回藍天,我可以無條件接納。”
我興奮地道:“謝謝白董。”
“哼!不用謝我,先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好,回來了好好工作,再要是這麼吊兒郎當,自由散漫,滾回藍天傳媒幹你的老本行去。”
白佳明雖然語氣強硬,但還是很關心我的。連連點頭道:“請白董放心,回去以後我要發揚白加黑,五加二的工作作風,抱著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心,如果拿不下東湖灣項目任由您處置。”
“得得得,我可不是獨裁分子。行了,你先忙吧,掛了。”
白佳明的電話攪得我睡意全無,看了看表已是6點40分。我打開門縫看到喬菲臥室的門敞開著,不要問,她應該去跑步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疊好被子下了樓,去衛生間洗臉刷牙,走出門外看到清澈湛藍的天空心情倍好,又是一個大晴天。
我正準備去尋找喬菲時,看到她在對麵小木屋正和老嫗蹲在門口插花,好奇地走了過去。
喬菲纖細的手指熟練地插著花,發現我在身後舉起來笑眯眯地道:“怎麼樣,好看嗎?”
我不懂插花藝術,但喜歡花。點頭道:“很好看啊,這裏麵都有些什麼花?”
“有百合、天堂鳥、蝴蝶蘭、臘梅、滿天星像插什麼就插什麼,看個人喜好和心情咯。”
“你喜歡插花?”
“嗯,我從小就喜歡,都是美惠媽媽教給我的。”
“你叫她媽媽?”
喬菲眨著眼睛道:“不可以嗎,我一直都這樣叫的。”
老嫗看著我們倆聊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拉著喬菲說了一通,她的臉漸漸泛紅,我估計能猜到他們在說什麼。
過了會兒,老嫗對著我比劃幾下,我目瞪口呆,喬菲翻譯道:“美惠媽媽說請你到她家吃早餐。”
“可以啊,謝謝了。”
語言不通真是急死人,喬菲充當翻譯幫我們溝通著。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問了很多個人問題。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喬菲麵紅耳赤沒有翻譯,我催促道:“她說什麼了?”
喬菲努著嘴瞪了一眼道:“沒說什麼。”
我笑了,摟著喬菲的肩膀對老嫗用英語道:“我是她男朋友。”
老嫗聽懂了,豎起了大拇指。
喬菲用手肘頂了我一下,害羞地進裏麵擺花去了。
老嫗拉著我進了院子,指著枯敗的櫻花樹比劃著,我雖然聽不懂但從她的肢體語言上看懂了,她要砍掉這棵樹?
從喬菲那裏得到了印證。她早就想把這棵櫻花樹砍掉,覺得不吉利,可沒有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