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原來我的親生爸爸,他真的已經不在了.。”感覺一切都變得空空的,大腦也好,心也好都已經像死了一樣,不會思考也不會心痛了。
本來就猜到的答案,可是心裏還會存在一點點的希望,可是現在這僅存的一點點的希望也都已經不存在了。感情上沒有那麼波濤洶湧,沒有所謂的大喜大悲,很平靜,平靜的眼淚隻能順著眼角無聲的留下來。
也許是因為未曾相見,所以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吧,才會在此刻顯得如此的平靜,如此的麻木,如此的——
我平靜的問道:“為什麼會死,既然你是親眼看著他死在你麵前的,你就一定會知道,他是有什麼而死的,不是嗎?”
教練:“知道為什麼,老爹要收你為徒嗎?難道你就沒有好奇嗎?那天和我對打時,為什麼會突然暈倒,如果真的是被我打暈,為什麼會沒有傷痕呢?”
“你想說什麼?”突然有一種想要逃的衝動,很怕很怕——
赫突然大喊道:“叔叔——”
好像有意在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一樣。
教練:“其實那天不是我把你打傷了,而是你把我差點給打死,你知道你那天的眼睛和他要死前是一樣的一樣的可怕,一樣的瘋狂。”
我發了瘋的問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差點把你殺了,怎麼會?不可能啊,我上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我的眼睛,眼睛怎麼了,要死前的一樣,是什麼意思?”
教練:“你爸爸有一種病,叫做血眼,這種病一旦發作就會對身邊的人驚醒攻擊,而且此時的力量也是自己本身幾十倍那麼大。可是犯病的人一旦眼睛變紅以後就會完全失去理智,就像你一樣,事後不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嗎?”
我哭著的問道:“你是說,我也有像我爸爸一樣的病,我也會發瘋然後死掉,對嗎?”
教練:“你爸爸當初發現有這種病的時候就沒有辦法的離開了你的媽媽,他來向我求助,可是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犯病了,在我差點被他誤殺的那一刻,他用僅存的一點點清醒的意識,從十二層樓跳了下去——”
我也會發瘋,去傷害關心我的人,我——可是我不想死,我該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我所接觸到的事實是這樣,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快要發瘋,快要死掉了。
“那是什麼病,為什麼我爸爸會得,那我爺爺呢,他也有對嗎?我們一家都有,對嗎?”
“不對,你爸爸這個病是後天得的,是被人注入的藥物置成的,是——”
“是誰——”我發了瘋的大喊道。
“是你爺爺,這是你爸爸最後,臨死前告訴我的。”
我:“哈哈,我爺爺,我爺爺,是他,原來是他,那不是他的兒子嗎?那不是他的親人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到底想做什麼啊,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麼啊,他又能得到什麼呢,真的是可笑,可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