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慶宗撲向秦軒,瞬間就抓住了他的雙肩,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也沒有掙紮反抗,就被安慶宗死死的抓住並且大力的拉向自己,而此時的秦軒隻是頭朝後稍微一仰,借著他的拉力,腦袋象一個大鐵錘一般,狠狠的撞在他的鼻梁骨上,安慶宗可以清晰的聽到一聲“哢嚓”聲,接著就是眼前金星亂舞,先是劇烈的酸楚衝擊大腦,接著就是割肉般的疼痛,眼淚、鼻涕、鮮血全部不受控製的流出。
這是什麼招式?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鐵頭功對安慶宗的鼻子?有些站在安慶宗背後的人以為是他把秦軒拉向自己,用力過猛,不小心碰在了秦軒的頭上,而且秦軒此時還在委屈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安胡子,你個夯貨,難道你的鼻子比他的頭還硬?”
“操,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要親也用嘴,你用鼻子親什麼?”
“笨蛋,鼻子比嘴高一些,所以鼻子先和頭親了一下”
“難道這安胡子有龍陽之好?”
沒看清楚狀況的人都在胡亂的猜測,都在想這兩人在比試身手呢,怎麼安胡子突然發騷了,要非禮這個小白臉,而安慶宗這是真是有苦說不出,我他媽的哪是親他,是他的頭找著我親,我很不想親,可是我躲不過去啊,我是受害者啊……
“怎麼樣,還能堅持不?實在不行你就認輸算了,看你都哭了,估計也挺疼的吧?我也挺痛的”秦軒笑嘻嘻的說道,那表情哪有一絲疼痛的樣子,什麼叫占了便宜還賣乖?
所有的人都覺著這個秦軒太不要臉了,連翟曇譔也這麼覺著,一頭把別人撞了個滿麵開花,這還去勸別人認輸,不過秦軒的這一頭雖然不地道,但是隻規定了不能用器械、磚瓦,沒說不準用頭的,這安慶宗是把秦軒拉著扯著往懷裏送,看著好像是不注意撞上的,以至於不少人還在罵安慶宗傻,而此時的他委屈的蹲在地上和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一把血涕一把淚的。
“秦軒,我和你拚了”安慶宗大喊一聲,雙手在臉上一抹,本來是要擦掉眼淚的,卻把滿臉塗的都是血,狀若瘋魔,如厲鬼一般,呲牙咧嘴的,一頭頂象俯身詢問他的秦軒,顯然也想讓他嚐一嚐鼻子和頭親吻的滋味。
“完了,這個安胡子瘋了”
“傻,他這是裝的,搞突然襲擊,叫小白臉防不勝防”
而這時秦軒猛的一下跳起來,離地有三尺多高,然後在下落的瞬間,右肘狠狠的頂在安慶宗的頭上,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太殘忍了,肘子可能沒有頭硬,可是安慶宗是低頭前傾著往前衝頂,這一肘子剛好頂在他的後腦勺上,整個人“吧唧”的就和比較堅硬的地來了個深層次的接吻。
剛才受傷還沒緩過勁來的鼻子又一次接受考驗,而且不光是鼻子,這次連嘴也用上,一個標準的嘴啃泥,圍觀的人群都覺著自己的鼻子酸溜溜的難受,有的人忍不住還捂著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滿臉的不忍心的表情。
“安胡子,站起來”
“狗日的,老子可是下了重注買你贏的”
“這個王八蛋怎麼這麼不經打,我看就是一個驢糞蛋”
而安慶宗就那麼趴在地上,任憑著眾人叫喊,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是被打暈死過去了,而秦軒離開安慶宗有三四步遠的地方,貌似吸著氣揉著自己的手肘,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不過這腦殼是絕對比手肘結實,這麼狠狠的一下,不痛才怪。
“快去看看這個安胡子,不是被打死了吧,怎麼不動了?”
“不會吧,那麼壯實的一個人,不會這麼不經打的”
“那個姓秦的跳那麼高,一肘下去,給你來一下試試看?”
“這小子不會又在裝吧,剛才就是如此,搞突然襲擊”
“姓秦的,快看看,你是郎中,他不會被你打死吧”
“我才不去看呢,他要是又裝死,我去看他在偷襲我怎麼辦,要看你們去看,把他翻個身就成,估計是打暈了,不要趴著憋死了”秦軒說道。
秦軒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知道這個安慶宗隻是暈了過去,自己的肘子又不是鐵棍,這麼搗一下就死了,他的腦袋也不是西瓜,不過這兩次連著都擊打在頭部,隻要這小子不傻,就應該知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乖乖的去把賭注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