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望著安少勳,尋求一點幫助,安少勳低頭,嗤笑一聲:“天作孽尤可恕作孽不可活。”他的眼睛帶著不懷好意的心思盯著老者。
老者笑了一下,有氣無力的說道:“幫我把這本書送到......西南古城的淩家.....”話罷就咽氣了。
頭一歪,就魂歸西天咯。
我真的想哭......好事兒輪不到我,壞事兒天天找上門。
一夜的折騰下來,曆盡了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宿舍,本來想睡一天,卻沒想到學校忽然通知去大禮堂集合。
拖著疲倦的身體神遊般的恍恍惚惚的來到了人聲嘈雜的大禮堂,至於講的啥我沒聽清楚,不過在學姐們熱烈的掌聲中,我清醒了許多,這位學生會的會長,為啥我看起來特別神似安少勳,我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抬了抬睜大眼睛伸了伸脖子使勁兒向講台瞅。
這位學長和安少勳那個壞家夥簡直太像了!!!
我身旁的女生花癡的雙眼放光:“薛學長太帥了啊啊啊。”
女生的身旁還坐著一位富家女,富家女擺弄著自己大價錢做好的美甲,信誓旦旦的說:“薛學長,一定是我的,論家世美貌你們這群醜小鴨就趕緊放棄吧。”自以為是的表情遭到了身邊女生的超級反感。
女生立即反擊:“哼,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好像是為了刺激富家女,繼續說道:“聽說薛學長和考古係的那個叫什麼葉瑩瑩的談戀愛了呢,不知道是真是假,哎呀呀,這某人原來還不如一個交際花有本事呢,真是浪費了一副好皮囊。”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位薛學長和我扯不上一丁點兒的關係,隻可遠觀不可褻瀆啊。
薛學長發言下去,接下來就是那位囉嗦的校長,扯著大嗓門吆喝著我們學校的目標,唾沫星子噴在了坐在前排的老師們的臉上,手舞足蹈的自我陶醉著,蒼老而又滿麵紅光的麵孔即使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我看起來也是想昏昏欲睡,果然學校裏傳言校長會催眠這話是真的,我也深深的感受體會到了這催眠的功力。
輕飄飄的走回宿舍,就看見葉瑩瑩坐在化妝台前擦著白色的臉毫無血色,她用手中的一支價格不菲的唇膏正塗抹稍微有些幹裂的嘴唇,白色的臉,再加上大紅色鮮豔的紅唇,讓她看起來有些滲人。
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沒有搭理她,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有和她計較。
躺在床上,葉瑩瑩就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床邊,綻開鮮豔的大紅唇,握住我的手:“小酈呀,昨天晚上是我的不對,你看,能不能原諒我。”
看著她畫著濃重煙熏妝的眼睛,我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拒絕她的道歉:“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算了。”
我厭惡的打開她的手,這才發現她的手沒有一點溫度,皮膚白的嚇人,隱約看得見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