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含譽心裏不悅,但倒是沒再發難。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已經好多了。”蒙列躺著拱了一下手道。

“那就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殿下請放心,父皇和本宮一定會給殿下一個交代的。”墨含譽繼續說道。

但蒙列卻露出狐疑道:“此事和太子殿下有什麼關係,本殿下可聽說這事是那墨離玨負責。”

太子的臉色微微一變,表情有些尷尬,然後很快道:“本宮是大魏太子,即使不負責查清此事,本宮也該為殿下負責不是。”

“這倒是。”蒙列沒再說什麼。

然後兩人便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幹瞪眼了起來。

傅灼灼看著這迷之尷尬的氣氛沒有打破,而墨含譽心裏卻越發氣惱了起來。

他想和蒙列單獨說些話,但這礙事的傅灼灼一直站著,實在不好開口。

“太子殿下還有事?”蒙列看著他終於又開了口。

“本宮……”太子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搖頭道:“本宮沒什麼事了,希望蒙列殿下早日恢複才是。”

“借太子殿下吉言。”蒙列又意思性的拱了下手。

墨含譽心裏雖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離開,隻是走的時候又看了傅灼灼一眼。

礙事的女人,或許在動墨離玨之前,先把她除掉才是最重要的!

墨含譽感覺自己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恭送殿下。”傅灼灼屈身行禮。

等那片淡黃色的衣角消失在殿門外,她站起身來回頭看向蒙列。

蒙列躺著也看著她道:“看本皇子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本皇子……”他的話還沒說完,傅灼灼已經翻著白眼走了。

墨含譽坐著輦轎離開了北光殿,亦如他來時的模樣,沒帶走一片落葉。

胡非為在院中目送著,看到傅灼灼出來道:“這太子殿下身上,怎麼沒有陛下的半點氣度?”

“胡先生不可非議殿下啊!要是被人聽見了,可是要治罪的。”站在一旁的太監好心提醒。

胡非為咂咂嘴,就討厭這宮裏的規矩,說個話都沒得自由。

“行了,你去休息吧,我看著。”傅灼灼對他擺了擺手。

……

在傅家,亦如傅灼灼說的,王氏在睡了一覺後醒來,人就清醒了!

傅錦錦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些不服氣,沒想到傅灼灼的醫術真的那麼好!也不知道她是跟誰學的,要是她也會就好了,一定能得懷王殿下的青睞。

想到這裏,傅錦錦更堅定了要學醫的心思。

不過,相比傅錦錦的開心,那傅川卻是皺起了眉頭,昨日他在宮裏,想見傅灼灼的師父沒見著,結果還錯過了她治療王氏的場景,又少了一次偷師的機會。

看來他必須得再想個辦法了,不知道能不能跟陛下申請去照顧那北牧皇子,由此見一見那鬼穀的醫尊。

傅川正在家裏打算盤,郭管家忽然匆匆忙忙找上來:“老爺,外麵有位柳夫人要見您啊!”

“柳夫人?什麼柳夫人?”傅川莫名,郭管家神色異樣道:“就是,就是在西郊莊子裏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