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灼灼他們到達的時候,這裏等待的大夫已經將病人按重症和輕症區分安置了起來。

傅灼灼穿戴好口罩等隔離衣物,帶著紅參和其他幾個鬼穀弟子進入隔離區。

而墨離玨他們則被她攔在外麵,等她檢查完出來再說。

“你們三個去輕症,紅參你跟我去重症。”傅灼灼分配道。

紅參聽到自己能跟著她非常高興,急忙答應下來。

偌大的軍帳內安置了兩排的地鋪,陸陸續續已經安置了幾十個重症病人。

幾個被墨離玨找來的大夫看到進來的是個少年,不由得對她投來疑惑的目光。

好在墨離玨派熾火跟在她身後,所以也沒人敢當麵質疑她的身份。

傅灼灼立即檢查了那些重症病人,發現他們的皮膚和四肢都出現了和淮河鎮病人一樣的病變反應。

紅參也發現了這一點,“前輩,看來這裏的病人和淮河鎮的,是一樣的。”

聽到他叫自己前輩,傅灼灼目光深味的看了他一眼。

紅參似乎也知道自己管她叫前輩有些古怪,但想到她的醫道造詣遠比自己高超,就算年紀小,他也不敢再輕視,所以隻能喚她前輩了。

傅灼灼自是明白他的想法,雖然沒有承認這聲前輩,但她倒是說:“這些人和淮州河的應該一樣,等下準備熬藥吧。”

“好。”紅參趕忙應下。

傅灼灼看了一圈出來,到隔離區門口的時候,問了其他三個鬼穀弟子輕症病人的情況。

“以現在脈象來看,那些輕症病人似乎是普通的瘧疾。”一個鬼穀弟子說。

“手指和皮膚也沒有出現發黑的情況。”另一個也說。

“紅參,你再去看看,我出去和王爺說一聲。”傅灼灼有些不放心。

紅參覺得這是傅灼灼對他的信任,頓時幹勁十足,應下的同時領著三個師弟又去查看了。

傅灼灼則帶著熾火去找墨離玨說一下這裏的情況,隻是他們剛出隔離區,就聽到大門口傳來了幾聲騷動。

“你們別攔著我,我是來找我侄女的!你們這些狗官把我侄女怎麼了!”

聽到這幾聲話,她不由得一愣,趕忙朝練兵場外張望,就見守門的幾個哨兵,正攔著一行人。

“舅舅!”傅灼灼驚訝萬分的叫了一聲。

熾火還在打量情況,聽到這一聲舅舅不由得一愣,同樣驚訝起來。

“瑩瑩!啊不對,灼灼!灼灼你怎麼樣啊!”陸清廉也看到了傅灼灼,著急的朝她揮著手。

“大人,這幾人強闖練兵場,可要將他們拿下?”看門的哨兵見熾火跟著傅灼灼過來,趕忙對他請示道。

傅灼灼聞言立即道:“別,他們不是故意的。”

熾火看了她一眼,再看向門口的三個男子。

就衝著傅灼灼剛才叫那中年男子舅舅,他也不敢對他們做什麼啊。

“你給我走開!”陸清廉看到傅灼灼走出來,一把推開攔著的哨兵,趕忙走向她。

“灼灼啊,你怎麼樣啊?”陸清廉到傅灼灼麵前眼神就軟了下來,臉上都是擔憂,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好幾遍,好像一會兒不見,她就少了塊肉似的。

而他身邊還跟著兩個年輕男子,一個莫約二十出頭,而一個才十七八歲。

他們也都打量著她,然後那個十七八歲的說:“這就是我們的小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