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錢十萬搖晃兩隻手,連忙給她解釋道:“沒出事,隻是我呀,剛接到書院那的來信,書院中的徐夫子想見你一麵,所以我正想寫信通知你過來呢,沒想到你就到了。”

“徐夫子是……”傅灼灼神情才擔憂變成狐疑,什麼徐夫子、張夫子……她都不認識,怎麼會想見她?

“徐夫子乃是當年來書院做大夫子的那位太傅,應老先生的子弟,是書院中的大博士,也是書院中掌管戒律的管事先生。”看出傅灼灼的不解,一旁錢多玲為她解釋了這個徐夫子的身份。

掌事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未來的教導主任的意思吧,“可我都不認識他,這徐夫子為什麼想見我?”傅灼灼還是不解。

“這個啊,在下和徐夫子算是老相識,當初都在老夫子門下做學生,這次方兒來書院我為了方兒日後方便,便早些和他通了書信,但然書中也略有提及子歸,希望徐夫子能收他為徒。”錢十萬跟著解釋說道。

“那錢掌櫃,可是也提及了我?”傅灼灼看向他道。

“這個……似乎是提了一句,但是……”錢十萬被她這樣一問,眉間也露出一抹不解:“但是我也未曾多說什麼,隻道子歸乃小兒好友,是個天資聰明的孩子,望他日後多為照顧一些。哦對了,他倒是在回信中問過子歸家世,我在回信中也提及兩句,不過確實並未細說你們身份和你的那身本事。”

“那就奇怪了,徐夫子怎麼會想見灼灼呢?”錢多玲也奇怪的看看錢十萬再看向傅灼灼。

錢十萬被他們這樣一問,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作答,目光看看錢多玲再看著傅灼灼道:“那要不,我立即回信拒此事?”

“罷了,不管這徐夫子找我是為何,既然人家已經差人送來信,拒了顯然不妥,見就見吧,到時候隨機應變即可。”傅灼灼搖頭,既然說這徐夫子是書院的掌事,冒然拒絕搞不好會將人得罪,日後傅子歸在書院也恐被另看,總歸是不妥的。

至於對方找她到的是什麼目的,隻能是等見麵的時候再問了。

錢十萬和錢多玲讚同了她的想法,紛紛跟著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再說吧。對了,你們才到定還未用膳吧?小二!”錢十萬忽而想起他們兩人一路過來已經到了這個點,急忙看向小二道:“立即叫後廚給少主和這位傅姑娘做些吃食,要上等的好菜!”

“好嘞四爺,少主稍等!”小二一聲吆喝,急急忙忙去了後廚。

“錢掌櫃,子歸和白表哥呢?”傅灼灼倒是不急吃飯,想到弟弟和白雪裳趕緊問道。

“在樓上呢!”錢十萬道。

“那我先去找他們。”傅灼灼衝他和錢多玲頷首,提步就朝客棧的樓梯走去。

錢十萬應了兩聲,不忘提醒她:“在東邊的廂房裏!”

“四叔,徐夫子莫不是衝著灼灼的醫術去而來?”傅灼灼走遠,錢多玲壓低了聲問錢十萬道。

錢十萬鎖眉露出絲擔憂道:“可我未曾聽說他有什麼疾病啊。”

“四叔,不管如何既然灼灼將子歸托付於我們,我們錢家也就得盡到那責任,不如派人暗中查一查緣由,也好讓灼灼放心些。”錢多玲再道。

“好,那我這就給書院的錢家人寫封信送去,不過徐夫子在書院多年,雖說人有些頑固,愛擺擺空架子,不過心還是好的,應該不打緊。”錢十萬想了想又道:“再說,這書院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錢家的,院長還是你三叔,到時候和你三叔說一聲,讓他照顧好子歸,想來院中也無人敢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