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姐出什麼事了!”傅子歸出來一看那白煙,哇哇的叫了起來。

白雪裳聽見也急忙起身走出屋子。

“灼……”黑十二快步到傅灼灼房門,見她房門敞開,還有白煙冒出來,而屋中亦是一片狼藉。

各種紙包和草藥扔的滿地都是,還有白色的粉末飄灑在各處。然後是一陣大笑傳來:“哈哈哈!成了!成了!”傅灼灼一身常服沾滿白粉,正站在桌子前,手裏拿著一個藥罐子哈哈大笑。

黑十二看的更的奇怪。“怎麼回事?”白雪裳也急忙趕到,什麼都看不到的他,聽見傅灼灼的笑聲,滿麵疑惑。

傅子歸也扒著門框往裏頭瞧,看過一地狼藉,又見自家阿姐笑的如此可怖就問:“阿姐,你在幹什麼?”

聽到這一聲,傅灼灼才發現門口已經站滿了人,“哎呀,你們來了!”

“你在做什麼?”黑十二眉頭緊鎖,實在看不懂她這是在搞什麼,都這樣了還笑。而且她此刻滿身白灰的模樣,又像個小乞丐似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瘋了呢。

“當然是在做藥啊!”傅灼灼含笑回答他,說到藥的時候,她眼裏的光芒愈發盛了幾分。

沒想到啊,沒想到,第一次嚐試就成功了,雖然因為藥材的關係,混合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意外,但是看著藥罐子裏那些黑漆漆,卻散發著濃鬱藥味的粉末,傅灼灼確定,成了!

她的止血愈傷藥,成了!

“做藥?什麼藥需要如此大動靜?”黑十二看向她手裏的罐子,眼底露出些許興趣來。

“灼灼!灼灼!哇,這是怎麼回事?”玲瓏提著菜籃子興衝衝的從外麵回來,跑到傅灼灼門口一看這狼藉,也忍不住驚呼起來。

“沒事,沒事,隻是發生了點小意外。”避重就輕的說著,傅灼灼將手裏的藥罐放回桌上。

“你做藥至於要搞得滿屋子都是嗎?”玲瓏塌下臉,可以想象等會兒打掃得多費勁了。

傅灼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再配上、她此刻滿身滿臉的白灰,實在是有點好笑。

黑十二似無奈又似疼惜的輕搖了下頭,進屋將自己的帕子給她,然後看向桌子上的藥罐道:“是什麼藥,讓你如此大費周章。”

“是啊,是什麼藥呀!”玲瓏也跑進來,一看那罐子裏的東西,“哇,這是什麼?”

黑乎乎的,哪裏像藥,更像是燒成灰的煤灰。

傅子歸爬上凳子嗅了嗅道:“哇,好奇怪的味道。”

“就是藥!”擦掉臉上的白粉,傅灼灼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隻是這藥的成分和顏色,讓它看起來有點奇怪罷了。但是她敢保證,療效絕對是好的,甚至可以說,這個時代絕對不會找出第二種可以和她這個藥媲美的止血療傷藥了。

畢竟,這藥可是她前世為了應對戰場上的傷,特地花心血研製的。也經過了一定的使用療效見證,若非要說什麼不一樣。

那就是前世做的藥,還用上了西醫的各類化雪成分,而這個是純中藥的混合的,隻是療效肯定一樣,甚至可能會更好!

看到她說的篤定,其他人也就不懷疑了。

隻是黑十二又問,“既然是藥,那是做和療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