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居然寫女頻小說,村裏一些知道我寫小說的人都覺得很奇怪。
仿佛我一個高中沒畢業的人就不該寫小說,更不該寫女頻。
尤其是寡婦梁鳳娟,總是用看怪獸一樣的眼神望著我,並陰陽怪氣兒的說:“平安,你寫女頻小說是因為女頻小說好寫一點?還是有別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平安是我的名字,我姓劉,叫劉平安,身高一米七二,不算高也不算矮,體重150斤,不算太胖,也不瘦。
“別那麼齷齪好不好?寫個小說有什麼目的。你以為我想寫女頻小說嗎?寫女頻小說是因為我比較擅長這類題材。
加上比較好簽約,每個月弄個全勤什麼的,混點油鹽錢。”
我說的是實話,我就是一個比較實在的人。
從小受到正統的教育,我的血管裏流淌的是善良正直,不坑蒙拐騙,不損人利己的血液。
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像我這樣的實在人,不但不怎麼受別人的歡迎,而且還混不走。
至少沒有那些圓滑,機靈,喜歡鑽營的人混的好。
好在天可憐見,經過幾十年的努力,雖然吃了不少苦,到了四十歲多的時候,沒有大富大貴,也混到了小康生活不愁的地步。
所以我說寫小說混油鹽錢,其實也是一種客套話。
我之所以喜小說,是因為心中一直有一個文學夢。
另外每天閑在家裏,實在無聊,總需要找點事情來做。
我這個人別的不敢說,但不抽煙,很少喝酒,不賭博,尤其不亂搞男女關係。
這在當今社會,像我這種長得帥又有點兒文化,經濟條件還算行的男人,不知道應該算不算極品。
因為我這樣的性格,村裏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經常嘲笑我不是男人。
他們的話我不敢苟同,也不會很在意,我有自己做事的標準,和底線。
別人怎麼說我管不著。就像那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在日常生活中,除了我和我老婆兩個人的時候,我從不開帶顏色的玩笑,也不會說出格的話。
因此除了男人們,其實村裏的女人們有時候也覺得我不夠爺們兒,特別是寡婦梁鳳娟。
這不,我話音剛落,梁鳳娟就兩眼定定的望著我,用帶挑逗性的語言說:“你騙我吧!還掙油鹽錢?
你媳婦兒有社保,現在又到女兒家帶外孫去了,你一個人在家裏,每個月收兩三千的房租,又不找個相好什麼的,會缺錢花嗎?
你看我們孤兒寡母的那麼窮,也不照顧一下。
我孩子昨天就去外省幹活了,要不晚上你到我家裏來,我磨豆腐給你吃。”
梁鳳娟說完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還拋過來一個秋天的菠菜。
我心裏抖了一下。
梁鳳娟四十出頭,但長得很不賴,二十年前也是一位大美女。
現在雖然年紀有點偏大,但因為在郊區,很少幹農活,保養的又比較好,整個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
用一個詞兒叫風韻猶存,魅力依然。
梁鳳娟前些年老公出車禍去世了,她沒有再嫁,兒子因為不靠譜,賺錢不夠自己花,長得又不怎麼樣,到現在二十多歲了,還享受著單身的快樂。
當然快不快樂隻有他自己知道。
“吃豆腐?”
我望著某人帶著挑逗的眼神,和挺的很高的胸部,回味著這一句有些曖昧意味的話,一臉暈逼。
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站在麵前,行為舉止比較輕浮,還有某種暗示。
我一個並不算老,也不太傻,媳婦兒又沒在身邊的男人,心裏沒有一點想法,肯定是騙人的。
望著某人玲瓏起伏的身材,和蕩人心魄的眼神。此刻的我腦海裏浮想聯翩,甚至想入非非,身體也有些僵硬,像觸了電一般。
誰說我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隻有我自己知道。
當然我媳婦兒也知道。
雖然我媳婦兒現在開始進入更年期,喜歡嘮叨,兩口子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經常吵來吵去的。
但不可否認,當年我們兩口子還是很恩愛的,至少我們的感情經得起考驗。
她沒有背叛過我,我也沒有背叛過她。
從一而終,相懦以沫。
雖然我們是經過媒人介紹相親在一起的,我媳婦兒並不是我的初戀,我也不是她的初戀,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結婚後好好過日子。
雖然我們從沒有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但我們兩口子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