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衣服確實不會走丟,可是哪知道有一天,你不止不願意拉的衣服,連看都不想再看見我。
師徒三人後麵很順利的找到了招待所,在簽到處簽過到以後,秦州領著兩個房間鑰匙,帶著人往樓上走。
“喏,這個給你,你是女孩子單獨睡一個房間,要是晚上害怕直接叫我們就是。”秦州把鑰匙遞給顧念,順便跟過去檢查了下房間,見沒什麼異常就帶著程白芨出來了。
他推著程白芨往隔壁走,“走吧,咱們爺倆一個房間。”
程白芨點點頭,他覺得老師不管是心情好還是不好,對他和師姐總歸是很好的,考慮的也很周到。
不過,看師父換了衣裳坐在窗戶邊,又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程白芨既好奇又心疼。
他湊過去,挨著秦州坐好,“老師,你要不要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就算我不能幫你解難也好歹能心裏舒服點。”
平時程白芨不大靈光,這時候卻機靈地下去拿了點酒上來,還喊顧念去張羅點小菜。
見師姐去了,他借著酒勁兒想讓老師說說心裏話。
秦州沒說話,也壓根沒應聲,自己拿著小酒盅一杯接著一杯往下喝。
53°的高粱酒,喝的麵不改色,壓根就和平時在醫院拿著手術刀冷靜睿智的秦醫生完全不一樣。
顧念端著小菜過來,已經小半瓶幹下去了。
“老師快先別喝了,吃點小菜墊墊肚子,不然等會兒胃裏一準難受。”
程白芨看他這樣,倒是又後悔拿酒上來了,他哪知道有的人要麼一喝酒就說胡話,有的要麼就一言不合幹脆拚命喝酒啊,回頭老師胃穿孔了師姐肯定要把他的耳朵擰掉。
“老師,你快別喝了。”幾分鍾前還在勸酒的孩子,這會兒都快哭了。
“最後一口。”秦州很有節製的喝了一口,隨後就真的一口沒碰,顧念帶來的菜倒是吃了不少。
顧念歎口氣,覺得老師的嘴比蚌殼還硬,這回是真的撬不動了。
程白芨和她對視一眼,深表同感。
晚上顧念借著招待所的便利,竟然還洗了個淋浴,簡直感動哭。
這玩意兒可比柴禾燒水方便多啦,她仔細看了看上麵的牌子,想著回頭給她的小院子裏也搞一個。
一夜無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顧念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
靠山村,縣城。
顧學良憑著一時衝動竟然真的坐著火車,一路北上到了這個小縣城。
看周圍冷清清的少有人走動的馬路,他站在原地還有些懵。
“同誌,請問靠山村怎麼走?”顧學良拉著好不容易碰見的老鄉的手問。
老鄉見他雖然胡子拉碴穿著還算體麵,知道他不是壞人就嘰裏呱啦好一通指路。
顧學良端正的臉上全是疑惑,剛剛真的半個字也沒聽懂。
“叫你往前走,坐牛車過去,不然靠你這兩條腿天黑了也到不了。”馮以林穿著製服恰好路過,就跟著翻譯了一句。
顧學良感激一笑,“那同誌你知道在哪兒坐牛車嗎?”
馮以林:“往前直走,出了右手邊那個胡同就是。”
“好,謝謝你了同誌。”顧學良說著順著剛剛他指點的方向往前。
馮以林點點頭,一轉身見杜英男往顧念房子的方向去,“她不在,你又不是不知道。”
杜英男得意的晃晃鑰匙,“我知道啊,顧念把鑰匙給我了,叫我給她的花花草草澆水呢!”
“顧念?同誌你們認識顧念?”本來已經走出去好幾步的顧學良聞言又轉了回來。
馮以林和杜英男對視一眼,杜英男點點頭,把鑰匙揣兜裏才淡定的應,“知道啊,她是靠山村插隊的知青。”
“對對,剛剛忘了說了,我叫顧學良是顧念的哥哥。”顧學良喜不自禁的自報家門,卻見兩人都沒反應,他立馬想到介紹信了,“喏你看看,這上麵有我名字和地址,確實是顧念的哥哥。”
“原來你是顧念的哥哥?那你怎麼現在來了?顧念這幾天都不在這兒,她跟著村裏人出去辦事了,估計要半個多月才會回來。”
杜英男一連問了一串問題,越問越覺得顧念和家裏不親厚,要不然怎麼會不告訴家裏人她最近幾天要和秦醫生出門呢?所以她幹脆也找了個借口,隻說顧念和村裏人辦事去了。
“啊?”顧學良直接楞在了原地,他這千裏迢迢的過來,妹妹竟然不在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給的線索足足的啦,寶寶們快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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