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交……交……?
溫思年尷尬得能用腳指頭在地板上摳出供他生存的火星。
地球不能要了!
簡直是羞恥他媽給兒子開門——羞恥到家了!
冷不防被踩了一腳的祁禦身體一僵,反手掐住他的腰,溫思年扭過頭去瞪他,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臉蛋羞得像紅蘋果,一個臉上浮現欠扁的笑容,氣氛莫名更加曖昧了起來。
清清和好閨蜜見到這一幕,愣愣地眨了下眼睛,紅暈爬上她們的臉頰,嘴角也不約而同地向耳根子看齊。
麻麻,長大以後我們要當太空人,去找太陽叔叔認領我們的嘴角!
溫思年鬆開腳,欲想亡羊補牢,急忙伸手捂住祁禦語出驚人的嘴,對兩位小姐妹解釋道:“是交……交,潑恩朋,朋友啦!一段好的感情都是細水長流,從朋友開始的!”
“剛剛那是他發音出大問題!”溫思年拚命解釋,恨不得站起來告訴兩個女生,他們不是神經病也不是變態!
兩個女生:嗯,懂得都懂,這叫情趣。
溫思年:不是啊,聽我狡辯!
而就在這時,他那地方口音的朋友突然在大老遠喊了一句:“俺肥來啦!”
救星!
溫思年連忙指了指那個好哥們,又指了指祁禦,“這兩老鄉,說話都一個樣。”
“哦,好的。”好閨蜜連忙點點頭,湊到清清耳朵邊,一邊偷瞄座位上黏在一起的兩人,一邊小小聲咬耳朵道:“項圈,狗鏈,體型差,交…懂了嗎?”
清清一推她那閃著精光的眼鏡,點點頭:“懂,18,七次,明日出稿!”
“謝謝,真是太感謝了。”兩好姐妹整理好表情,齊刷刷地鞠躬。溫思年看到她們的肩膀都因為過度憋笑而顫抖不止。
“……”他咬著牙:“不……不客氣……”
丟死人了,真是丟死人了!
剛回來的好哥們還有點懵,小少爺怎麼像是剛剛用墨水洗了把臉,臉色如此黑不溜秋的呢?
祁禦看著那兩個女孩子蹦蹦跳跳跑走的背影,嘴角上揚。果然,隻要讓她們知道小伴侶已經被自己徹徹底底標記過了,她們就會自覺離開,不再打擾。
他邀功似地掐住他的腰,把他轉了回來,麵對麵,想討個親親。
不料被溫思年一捶腦門:“混蛋,回去再收拾你。”
祁禦疑惑極了。
溫思年付完餐錢,拎著鏈子從咖啡屋裏走出來,徑直走向一旁的周邊攤子。
那老板樂嗬嗬地看著這位年輕的俊小夥,問道:“帥哥,你是想買實用的,還是有紀念意義的呢?”
“實用的。”溫思年不假思索道:“有搓衣板嗎?”
老板笑了笑:“我們店裏什麼都有,不僅有米老鼠款搓衣板,唐老鴨款香皂,小魔仙款肥皂盒,還有各種自帶卡通夾子的晾衣架。”
好哥們一愣,溫小少爺來逛個遊樂園還不忘采購家居用品,有了對象以後居然賢惠了不少!
“我要個搓衣板就好了。”
“你是要長款的,短款的,貴一點的,還是打了八折的?”老板拿了好幾個板子過來問他。
這都是些什麼花裏胡哨的?
賢惠の小少爺皺了皺眉:“我要跪著最疼的。”
買完搓衣板,三個人和江遙那一對碰麵,站在十字路口處的時候,溫思年這才發現少了一個,餘宵那貨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人呢,你有看到嗎?”溫思年問向剛剛和餘宵一起去上廁所的好兄弟。
這位好兄弟名字叫陳瀚,陳家少爺,長得那是一個俊,但由於他從小就跟著北方的爺爺奶奶長大,耳濡目染,一開口就是“俺們,俺們”,直接破碎了n多聲控少女的心,高中的時候班上同學還給他起了個外號,陳憨憨。
陳憨憨記性也不大行,一緊張就健忘,聽溫思年提起餘宵才想起來他匆匆忙忙跑回來是要做什麼,連忙道:“他,他在另一條街打架呢!”
話音剛落,溫思年眉頭就擰在了一起,他問:“怎麼回事?”
陳憨憨解釋道:“俺們從撤碩肥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個小男生被一群小混混摁著打,餘宵那小子看不下去咯,一輪衣袖就衝了過去,我這不是回來給他喊人嘛。”
這幾個好兄弟,從小到大,可沒少打架。
但一般衝
在最前麵揍人的都是練過跆拳道和拳擊的江遙,餘宵那花拳繡腿的三腳貓功夫頂多算是街頭散打剛入門,平常就撿個漏過個癮啥的。
“對方幾個人?”
陳憨憨掰著手指算了算,頓時大驚失色:“好像有,有十幾個嘞……”
-
打架現場是另一條街綠化帶後麵的廢棄空地,溫思年從遠遠望去就能看到那裏黑鴉鴉的一片,偶爾會有那麼刺眼的一抹紅冒出來,一看就是餘宵新染的烈焰紅頭。
此時餘宵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他懷裏還護著一個人,被這一群混混擋著,溫思年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
“喲,你還找了幫手啊?”
為首的是混混頭子,毛寸頭,刀疤臉,一張嘴正痞裏痞氣地向上勾起。
此時他正蹲在癱軟在地的餘宵麵前,用餘光瞟了眼不遠處姍姍來遲的五個人後,不屑地把嘴裏叼著的煙頭吐到餘宵身上,冷著眼站起身來。
注意到餘宵這裏的情況,溫思年幾乎是下意識扯緊了手裏的鏈子。
被扯了一下的祁禦能感覺到小伴侶此時異常的憤怒,比買搓衣板時臉色還要黑上好幾分。
“一群混蛋……”
眼見溫思年往前跨了一步,江遙立即攔住了他,看了眼他帶來的小男生,再看了眼小少爺,說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裏。”
混混們先是看上了餘宵護著的那個男生,群毆他也是因為那個男生誓死不從,不讓他們玩玩,就想著打服帖了再說。但沒想到突然躥出來個不怕死的大紅頭,說是見義勇為,然而沒過多久就被他們打趴在地了。
本來混混們就覺得一個男生不夠他們十幾個兄弟分,玩的也不盡興,這多了一個,他們求之不得呢。
但此時,混混頭子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麵,被幾個人圍住的溫思年。
溫思年176的身高,比站在兩旁的祁禦和江遙矮了一截,比他們一開始看上的那個男生還要漂亮,清貴,穿著輕奢品牌,一看就是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大家公子。
他突然有了個想法,這樣的小帥哥玩起來會不會更帶感呢?
“放人,要打架,我來奉陪。”
江遙猶如護小雞一樣把他們掩護好,他當然也看出來了那些小混混對溫思年的不懷好意,那露骨的眼神和嘴邊的壞笑,簡直是把“我們想稅他”這一齷齪的心思擺在了明麵上。
那混混頭子一挑眉,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打火機點上,叼在嘴裏。
他笑道:“我們幾個兄弟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順眼的,卻被這紅毛攪和,沒了興致。”
“本來想讓他們兩個一起陪兄弟們玩玩,但是嘛我現在主意變了……”
混混頭子哼哼一笑,指了指小少爺:“用他一個換兩個,這交易不錯吧?”
在最前麵揍人的都是練過跆拳道和拳擊的江遙,餘宵那花拳繡腿的三腳貓功夫頂多算是街頭散打剛入門,平常就撿個漏過個癮啥的。
“對方幾個人?”
陳憨憨掰著手指算了算,頓時大驚失色:“好像有,有十幾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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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現場是另一條街綠化帶後麵的廢棄空地,溫思年從遠遠望去就能看到那裏黑鴉鴉的一片,偶爾會有那麼刺眼的一抹紅冒出來,一看就是餘宵新染的烈焰紅頭。
此時餘宵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他懷裏還護著一個人,被這一群混混擋著,溫思年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
“喲,你還找了幫手啊?”
為首的是混混頭子,毛寸頭,刀疤臉,一張嘴正痞裏痞氣地向上勾起。
此時他正蹲在癱軟在地的餘宵麵前,用餘光瞟了眼不遠處姍姍來遲的五個人後,不屑地把嘴裏叼著的煙頭吐到餘宵身上,冷著眼站起身來。
注意到餘宵這裏的情況,溫思年幾乎是下意識扯緊了手裏的鏈子。
被扯了一下的祁禦能感覺到小伴侶此時異常的憤怒,比買搓衣板時臉色還要黑上好幾分。
“一群混蛋……”
眼見溫思年往前跨了一步,江遙立即攔住了他,看了眼他帶來的小男生,再看了眼小少爺,說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裏。”
混混們先是看上了餘宵護著的那個男生,群毆他也是因為那個男生誓死不從,不讓他們玩玩,就想著打服帖了再說。但沒想到突然躥出來個不怕死的大紅頭,說是見義勇為,然而沒過多久就被他們打趴在地了。
本來混混們就覺得一個男生不夠他們十幾個兄弟分,玩的也不盡興,這多了一個,他們求之不得呢。
但此時,混混頭子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麵,被幾個人圍住的溫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