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靜默空間酒吧”我專屬的位子上,麵對的是一杯1999年的意大利都斯卡納紅葡萄酒,透過那誘人的紅,正好能看見酒吧那個裝飾成牆壁的大門。做酒吧就要有創意,這是很久以前我的一個做酒吧生意的朋友告訴我的,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畢竟我們在酒吧中想找的是一種不同的感受。所以我就覺得這間靜默空間酒吧的門設計得很好,在關上的時候,那就是一麵牆,如果你不走到跟前去仔細的尋找,你一定不會知道那是一個門,這樣當門沒開的時候,在這喝酒的人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就是感覺自己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中喝酒,很有安全感。門邊上立了塊小木頭牌子,上麵寫了幾個字“通往那個現實世界的出口”。我想,如果沒有這樣一個牌子的話,估計每一天都會有那麼幾個喝多了的哥們不知道從哪出去了。正當我在憂鬱是不是要先喝一口的時候,牆上的門被打開了,玲瓏有一點喘息著從外麵走了進來,在一群酒鬼驚豔的眼光中直直的走到了我對麵的位置上沒打招呼就坐了下去,用手拉開了圍在脖子上厚厚的圍巾,然後拿起了我麵前的那杯酒,一口就喝掉了一半。又喘了幾口氣後,用她那特有的清脆嗓音說道:“你的第二個提示還真有點意思,我差一點就被它迷惑了,要不是我聰明,嘿嘿....還真讓你給騙了。”我心疼的看著她纖纖手指中拿著的那半杯酒,說道:“你就不能再要一杯嗎?怎麼喝我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這種酒,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味道。”她眼中含著那種調皮的矯捷說。“現在知道了?”我還是在看她的手。她的鼻子一皺:“也不怎麼樣嘛,和那種十幾元錢的也差不多。”“不要對不懂的事情隨便發表議論,這樣會讓別人認為你是個膚淺的人了。”我微笑這把我的視線從她的手移動到她的臉上。她瞪著她的大眼睛說道:“原來你也認識膚淺的人啊。”“我真佩服你因為一個扣子就毀掉一件美麗衣服的勇氣。”我有點嘲笑意味的對她說。她楞了一下,然後輕笑著說:“因為太難找到你的不對,所以我隻好用損壞我的名聲做代價了。”在她的大笑聲中,我對著站在吧台裏麵的大辮子吧員喊到:“給我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這有一位漂亮的女士情緒太激動,需要鎮靜一下。”“討厭!”她伸過身子來準備用手掐我的胳膊,可是隻站了一半看了看四周那些用各種眼光看她的人後又坐了回去,隻是用她那自以為可是殺人我卻覺得很有女人味的眼神瞪著我。這時,大辮子吧員端著一杯淡紫色的法國汽酒走了過來,把酒放在她前麵的桌子上。她又把她的那種眼神轉到了吧員身上:“不是叫你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嗎?”吧員笑了笑沒說什麼就轉身走開了。“怎麼這酒吧還有這規矩?想端什麼酒就端什麼酒?”她忽的笑了,喝了一口那淡紫色的酒,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然後把我的都斯卡納推回了我的麵前。看著安靜下來的她,我的眼神又有一點恍惚。“想什麼呢?”她的聲音又恢複了她平時的溫柔。我的眼神又在我的酒杯上流連:“沒什麼,想到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麵。”聽見我這麼說,她的臉上又多出了一份溫柔,說道:“是嗎?嗬嗬,那個遊戲。”“是啊,那個遊戲。”說話間,我們的思想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那一天,那個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