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曉茹睜大了雙眼盯著季瑩瑩,季瑩瑩並沒有理會她的驚訝,繼續得意地說:“所以你不要以為勾心鬥角陰謀算計隻是我們這些人的專利,你身邊的那些人照樣也是如此,聽說這個文心怡和你並沒有恩怨,隻是為了攀莫嘯天上位,就能對你下如此的狠手,哼,我也自歎不如啊。”
閆曉茹深深吸了一口氣,心想怪不得莫嘯天把文心怡整得這麼慘,她的確是罪有應得,可笑自己如此單純愚蠢,還會可憐她的處境。
季瑩瑩見閆曉茹不說話,以為她真的被自己點到了痛處,笑了笑說:“閆曉茹,你既然已經陷到了這樣的利益糾葛裏,就不要想全身而退了,乖乖聽我們地安排,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閆曉茹聽到這兒,瞪了季瑩瑩一眼,氣不打一處來地說:“哼,你休想用你那套肮髒的理論套用到所有人身上,就算你和文心怡是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人並不是像你們這樣被利益所驅動,幹喪盡天良的事。”
“你是在說莫嘯天還是在說你那個學長曲子懷啊?”季瑩瑩揚了一下下巴,有些諷刺地看著她,“你也太天真了,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純粹的感情,更沒有純粹的愛情,你以為沒了手裏的u盤莫嘯天還會對你這麼好麼?你以為曲子懷不是因為想要新宇的繼承權才離開你的麼?你真是可笑的大笨蛋,傻妞一個。”
閆曉茹死死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懷著恨意說:“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把我爸爸留下來的u盤交給你的,就算我沒有從內心裏相信莫嘯天,我也絕不會幫助你毀滅他,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不配做莫嘯天的未婚妻,他逃婚逃得及時,你這種人,心裏陰暗到極致,就活該遭人唾棄。”
“啪。”
季瑩瑩眼皮抽搐了一下,抬手就扇了閆曉茹一個巴掌,她雖然並不把閆曉茹放在心上,但麵對她脫口而出的指控,也不能過耳不聞。
閆曉茹捂著被扇紅的半邊臉,仍舊倔強地死死盯著季瑩瑩,季瑩瑩冷笑了一下說:“你手裏u盤的下落其實早就透露給了平倉靜雄,要不是莫嘯天把他弄成了植物人,我們也沒必要費這麼多事把你接到這裏來,不過這樣也好,一勞永逸,一石二鳥的事誰不願意幹呢?”
季瑩瑩說到這兒,站在一旁的平倉吉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轉身出去了,過了沒有三分鍾,進來了一個穿著白色醫生製服的眼鏡男子,麵無表情地拎著一個銀色的保險箱,很像實驗室裏冷冰冰的工作人員。
當眼鏡男子把保險箱打開的時候,閆曉茹看到了裏麵一排排的針劑,有一種淡黃色的針劑特別眼熟,她馬上就認出那是平倉靜雄曾給她用過的吐真劑。
“你,你們打算,”閆曉茹聲音有些顫抖的指著那些針劑問季瑩瑩。
季瑩瑩陰森森地笑了笑說:“沒錯,這次我們不想費事屈打成招了,直接給你用藥會有效率得多。”她說完向眼鏡男子使了個眼色。
眼鏡男子拿起一支針劑,步步逼近閆曉茹,閆曉茹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可是還沒等她退出兩步,身後的保鏢就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眼鏡男子毫不猶豫地一針紮了下去,閆曉茹的瞳孔閃了一下,瞬間就昏沉起來。
季瑩瑩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這是勝利前最值得期待的一幕,隻要閆曉茹吐出u盤的下落,她就可以在一天的時間內啟動新宇在天擎內部的力量,將莫嘯天從天擎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讓天擎在一周之內被掏空,還背上十幾億的債務。
當然這一切都要嫁禍到莫嘯天的名下,那個時候,她不僅可以拿著從天擎套現出來的五個億遠走歐洲,更可以完成自己一生都期盼的心願,而莫嘯天。
“哼,”季瑩瑩冷冷地哼了一聲,心想那個時候的莫嘯天是死是活還很難說呢,如果到時候他死了,說不定還要痛快好過一些,活著的話會更加受罪。
正當季瑩瑩在心裏打著這些如意算盤的時候,眼鏡男子突然走了過來,小聲對她說:“我們使用的安全劑量好像不能讓她說真話。”
“什麼?”季瑩瑩甩了他一計眼刀,惡狠狠地問。
眼鏡男子看了看已經昏昏沉沉的閆曉茹說:“她好像用過其他的藥物,對吐真劑有了一定的抗藥性,如果隻用正常的計量,可能起不到什麼效果。”
“那就加大劑量啊。”季瑩瑩毫不猶豫地吼道。
眼鏡男子猶豫了兩秒,低下頭又小聲地說:“如果加大劑量,很有可能損壞她的腦部神經組織。”
“那又怎麼樣,她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難道還在乎她是不是變癡呆麼?”季瑩瑩瞪著已經癱倒在床上的閆曉茹,抓過眼鏡男子手裏的另一個吐真劑針管走了過去,擼起閆曉茹的袖口,馬上就要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