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安蘭也聽到動靜衝了出來,遠遠的就喊道:“你們怎麼幹什麼?你們怎麼隨便抓人?”
不過等她跑到門口,警車已經呼嘯著離開。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安蘭頓時驚慌失措,一臉焦急的團團轉。
當她看到旁邊的江楚時,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你個廢物還不快想辦法?真不知道月溪怎麼會看上你,關鍵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有!”
江楚也懶得和她吵,他想了一下,轉身就往外麵跑去。
“你個廢物去哪呢?看到月溪出事了你就想跑?月溪真是瞎了眼了……你就滾吧,滾得越遠越好,最好路上被車撞死!”安蘭在後麵怒罵道。
江楚根本沒有理她,從門口打了一輛車,就往醫院而去。
現在局長的兒子病危,他首先要救人,然後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隻有這樣才能夠救出安月溪。
要是讓那男孩死了,這件事恐怕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
……
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
此時,門口正圍著一群人,他們臉上全都充滿了焦急。
“安安,我的安安啊!他還這麼小,怎麼就遭這樣的罪啊!”一個婦女一邊叫著一邊抹淚。
“媽,你不用擔心,現在全市最好的專家醫生都在裏麵給安安治療,安安肯定不會有事的!”旁邊一個麵直口方,充滿了威嚴的中年男子安慰道。
不過他的臉色也不好看,眼中隱約有怒火閃現。
這個男子,正是公安局長胡軍,那個婦女是他的母親柳翠蘭。
江楚剛到就看到了這一幕,他走上前去,問道:“阿姨你好,胡局你好,請問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你是什麼人?”柳翠蘭不耐煩的道。
江楚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如實答道:“我是安月溪的老公。”
“什麼?你就是那個賤人的老公?!”
聞言,柳翠蘭頓時跳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瞪著江楚:“兒子,快將這個人抓起來,我要他們為我孫子償命!”
“我兒子吃了平安藥業生產的感冒藥,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要是他有了三長兩短,我絕對要你們平安藥業關門!”
胡軍並沒有那麼衝動,不過他臉色陰沉,身上散發出一股攝人的威勢,顯然心中也是暴怒。
“平安藥業一直都是合法經營,這其中也許有什麼隱情……”
江楚想要辯解,不過還沒有說完,就被柳翠蘭粗暴的打斷。
“隱情?!什麼隱情?!就是你們公司生產假藥害人!你休想逃避責任,你們這些人渣一個都跑不掉!”
見對方情緒激動,江楚明白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於是說道:“要不讓我看看安安?”
“看什麼看?你這個人渣離我孫子遠一點!”柳翠蘭怒目圓瞪,恨不得撕了江楚。
被人一口一個人渣叫著,江楚也有些生氣,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懂一些醫術,也許能夠幫上忙!”
“你是醫生?我看你是騙子還差不多!人渣!我撓死你!”柳翠蘭說著,伸出長長的指甲,就要向江楚的臉上抓去。
江楚微微後退了兩步,就輕易躲開。
“好啊,你還敢躲,我看你今天能跑哪裏去……”柳翠蘭不依不饒的道。
她還要再向江楚撲去,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幾個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為首之人是醫院的院長梁寬。
“梁院長,我孫子怎麼樣了?”柳翠蘭見狀,也顧不上江楚,連忙向梁寬問道。
梁寬搖了搖頭,臉色有點難看的道:“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什麼?我的安安啊!”柳翠蘭渾身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胡軍見狀,連忙上前扶住,讓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抬頭看著梁寬,沉聲問道:“梁院長,請你說清楚一點?”
“胡局長,安安確實是中毒,而且毒性發作非常快,我們想盡了辦法都無法阻止毒性的蔓延,以安安這情況看,恐怕堅持不過十分鍾……”梁寬一臉苦澀的道。
“中毒?我殺了你!”柳翠蘭聞言再度跳起向江楚撲去,張牙舞爪,幾近瘋狂。
“媽,這件事我會處理!那些生產假藥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胡軍連忙攔住,不過眼中充斥著無盡的戾氣。
他是公安局的局長,兒子因為假藥中毒,他豈能不怒?
“江神醫?”梁寬這才看到江楚,頓時眼前一亮,他幾步來到江楚身前,語氣激動的道:“江神醫,你來了!”
“神醫?”看到梁寬的態度,胡軍和柳翠蘭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