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們居然來的這麼早!”季子翰從兩人背後一把攬住了厲封寒與樂小米的肩膀,擋在兩個人中間,偏頭湊近樂小米,“小美女,我哥真有本事把你給喊了起來啊!”
想起厲封寒早晨的惡劣行為,樂小米就滿肚子的火氣,於是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
“我要不起來他就該……該……”
話說到一半,突然感受到了眾人的灼灼目光,猛然頓住。
她是不是傻?
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再聯想一下季子翰的話,不是在變相承認,她現在是跟厲封寒住在一起麼?
雖然兩個人是清白的,什麼都沒有做。
但其他人不是她,跟本就不知道內情啊!
“該幹嘛?”季子翰笑眯眯的眯著眼,一副八卦異常好奇的模樣,“該什麼?”
“該問問你那是怎麼一回事。”厲封寒適時將季子翰推倒一邊兒去,將樂小米攬在自己的臂彎下。
樂小米臉皮薄,自然要一步步來,不能讓季子翰給她逼的太緊了。
然後他對著江寧和杜澤愷二人揚了揚下巴,想要季子翰給他一個合適的解釋。
季子翰摸了摸下巴,覺著最近厲封寒護犢子的行為越來越嚴重了。
“季子翰,你這麼早把我叫過來,自己卻來的這麼晚,是怎麼一回事兒?”江寧不滿的說道。
厲封寒危險的眯了眯眼,他猜的果然沒錯,就是這家夥將人給招來的。
可是季子翰很是無辜,他分明隻喊了江寧一個人,卻不知道,江寧竟然把杜澤愷也給喊了來。
在看到江寧身邊的杜澤愷之後,季子翰就明白了某個男人為什麼會黑著一張臉,仿佛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了。
獅子總是對自己的獵物有著絕對的護食心態,稍有人侵犯領地以及自我的所有權,都會異常警惕。
厲封寒雖然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卻也自然不想自己的人被別人覬覦,且還是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
而某個人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小氣吧啦的男人列入了即將報複對象。
“之前說好的是八點,後來老大臨時改了時間,我也是之後才收到的消息。”季子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臨時改時間是厲封寒的授意,他也沒有辦法。
自然後來也就忘了去通知江寧。
樂小米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總覺得今天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
看看江寧,又看看季子翰和杜澤愷,發覺今天江寧居然跟季子翰之間的曖昧氣息,異常的濃重。
“澤愷哥,你的傷好了?”放下心中的好奇心,樂小米關心的詢問道。
“你總算想起來要關心我了。”杜澤愷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好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樂小米吐了吐舌頭。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比較多,好多事情根本顧及不過來,加上前段時間她爸爸又住了院,她也就忘了要問杜澤愷身體的事情。
如今見到他她才想起來,自從那天去了醫院以後,她都沒有跟他打過一個電話。現在想想,還是比較慚愧的。
“對不起啦,我都忘了要跟你打電話了。”樂小米低頭擺弄擺弄手指,自責的要命。
“我都聽小寧說了。”杜澤愷也沒有要責怪她的意思,口氣中是滿滿的縱容,“叔叔生病住院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也沒跟我說?我都沒來得急去醫院裏問候一下。”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她總歸不想去麻煩誰,即便是自己特別好的哥哥,也隻能找個借口,“你前段時間也受了傷,需要靜養,我也就沒告訴你。”
“跟我你還客氣什麼?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之前我在美國的時候,也認識一些治療心髒病類的專家,改天我幫你聯係一下,或許對叔叔的病能夠有所幫助。”
樂小米忘了告訴他,瞞著他這麼大的事情,他非但沒有責怪,反倒還在一個勁兒的安慰她,想要幫她想辦法治療她爸爸的病,樂小米很是感動。
也覺得自己太過大條,有些對不起杜澤愷。
“謝謝你,澤愷哥。”樂小米低下頭,到底再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跟我說謝謝,是不是有些太見外了?”
杜澤愷露出一笑,剛要伸手再摸樂小米的頭,樂小米的身體卻被某個小氣的男人一把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杜先生是我家小米的哥哥,能出點力,自然是應該的,謝什麼的,自然也不用多說。”厲封寒揚了揚眉,將樂小米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不過,我已經請了國外最有權威的專家,就不勞杜先生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