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酒樓大掌櫃李頗(1 / 3)

“本王這幾年來不為別的事煩惱,就為這樁和親不滿,你若是識相的就滾回你們北涼,我西秦這樣如此強勢,嘁!可用不著你們。”趙隕霖喝了杯茶,自傲說道。

江白芷一聽,便也隻是笑笑,她站起身,走到趙隕霖身邊,看著屋外的晴空,高聲道:“霖王未免也有些高傲了,白芷來這西秦,豈能空手回去?霖王放寬心好了,本公主呢,也不是非賴著你,這皇子那麼多,白芷從中挑一個不也能成?”

“你!”趙隕霖一手重重的往桌麵上打去,立即站起身來,臉上有說不出的憤怒,“你好大的膽子!”

“各皇子身份尊貴,豈能容你如此放肆!”趙隕霖怒氣衝天,站在身邊江白芷的安壹都覺得害怕,連忙往江白芷背後退三步。

而於江白芷,趙隕霖那脾氣倒是沒什麼可害怕的,不就是脾氣嗎?這世上誰沒有個脾氣?

“霖王言重了,這選的又不是您,您這一怒,壞了身體可不值得,白芷勸您,還是好好回去替皇上處理政事吧。”江白芷轉身,走了幾步後又停了下來,側過頭,說:“對了,霖王若是覺得這件事不妥,大可以向皇上說,您來白芷這,不僅目的沒達成,還費時間。壹兒,送客吧。”

“是。”安壹向趙隕霖行了禮,便伸出手,道:“霖王,請回吧。”

趙隕霖瞪了一眼江白芷,甩了甩又寬又大的衣袖,而後帶著怒氣,快步消失在了公主府。

“北涼和親公主倒也別有一番不同,做事也甚嚴謹,果然,北涼來和親,並沒這麼簡單。”躲在比較黑暗的角落的趙隕秦觀察著江白芷的一舉一動,對於她那些事,趙隕秦知道後不禁對她泛起一陣欣慰。

“小娘子,那兩人我已安排妥當,現在要不要過去審問?”祁飛潯從公主府門口衝了進來,臉上一陣歡快。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江白芷觀察了周圍,見無人,便拉起祁飛潯去自己閨房去了,安壹見狀並沒有跟上去,因為她知道,自己隻不過是一名侍女,若是公主有什麼事,不告訴自己也是應該的。

到了閨房,祁飛潯打量著屋內,他走到床上坐下,嬉皮笑臉道:“小娘子?不是吧?我們還未成親呢,你怎麼如此著急?”

“你可真是會想。”江白芷拋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急匆匆從懷裏拿出昨夜那小竹筒,從另一端拔出一個小蓋,便將裏麵的紙條拿了出來,並打開來看,祁飛潯見狀也趕緊湊上來。

上麵僅有幾行字:稟公公,事情與料想中不同,不幸敗露,我等在想法子,定能將此事化解,望傳達皇上,請放心!

江白芷將信慢慢合起,歎了口氣,“好在並未讓這封信飛出去。”

“對了!”江白芷轉身,問道:“你可會寫字?”江白芷轉過身來問道,祁飛潯聽後挺直了妖,抬高了頭,江白芷一看就知道,他又想擺弄起來了。

“咳咳……我這麼溫文爾雅,怎麼可能不會……”

“行了,你過來,我給你磨墨,我讀,你按著他的字跡,寫一封信。”江白芷打斷祁飛潯接下來要說的話,走到書桌邊,坐了下來,祁飛潯見狀,也隨她坐下。

“來,三皇兄,先喝點白粥。”在江奕房內,江綺坐在床邊,端著一碗白粥,拿起一勺,喂給江奕。

“行刺我們來西秦和親的人,你處理得怎麼樣了?”江綺問道,江綺將白粥放在桌子上,臉上臉色難堪。

隻見他有些無奈說道:“那個人嘴巴實在是太硬,說什麼也不願供出那些事情,所以,我把他給殺了……”

“殺了?你怎麼這麼果斷?”江奕咦驚,喝下去的白粥差點沒吐出來。

江綺點點頭,說:“說有的法子都用盡了,這個人死了一條心的忠於大越,實在無奈我便隻好這樣了。”

江奕歎歎氣,埋怨道:“早該如此就不該給你處理,雖一時嘴硬,但總有些法子能治治他,最少能從口裏得到點消息,現在倒好,人被你滅了口,如今我們想做什麼都難。”

“好了三皇兄,都別說了,眼下你的傷勢最為重要,調理好身體才是關鍵,你得為白芷想想是不是?”江綺生怕他繼續嘮叨,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在北涼,他也時常和自己嘮叨好久,但都被他躲過了。

“給,好好瞧瞧,本公子寫得可否相像?”祁飛潯拿起寫好的字條,往上麵輕輕吹了幾下,抖了抖,交給了正在磨墨的江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