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蕭南城像是甩開垃圾一樣甩開溫瑤的臉,接過管家遞來的手帕不耐煩的擦了擦,然後順勢扔在溫瑤的臉上“自己走回去,不準遲到。
”說完便轉身離開。
溫瑤心中的恐懼感和愧疚感已然席卷全身,很久之後她才緩緩起身,挨家挨戶去看,她不知道那些人都被帶去哪裏了,又或者,他們還能繼續活著嗎。
蕭家在這個城市有錢有權,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尤其是蕭家唯一的繼承人蕭南城,更是心狠手辣,殺伐決斷,令人聞風喪當。
溫瑤自然是怕的,如果不是父親的遺願,她又怎麼肯嫁給這種人,又怎麼想到會連累無辜的人。
她的父親生性樸實善良,年輕時救過蕭父一命並未在意,蕭父卻因此尋覓了他二十年,如今,找到時,溫父已經癌症晚期,無法救治。
蕭父為了報答,提出讓溫瑤嫁到蕭家的提議,溫父為了讓溫瑤脫離貧民過上好日子,欣然答應,這就是溫父的遺願。
隻是溫父並沒有想到,他的這個遺願,害了貧民區所有的人。
溫瑤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江水,伴隨著雨水一往而下,即便是無聲的哭泣,在這寂靜中也能透出無邊的絕望。
——蕭氏莊園。
碩大的歐式風格的房間內,溫瑤穿著華麗聖潔的白婚紗坐在鏡子前,麵色蒼白,毫無血色。
“出去。
”蕭南城的聲音突然出現,房間內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離開。
“蕭太太,你到的竟然比我預想的早了一個小時。
”蕭南城一步一步走進來,他料到了她根本不可能徒步走回來,言語間帶著譏諷,“打車了吧?”溫瑤一言不發,她淋著大雨走了那麼遠的路,身心已經達到極限,她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蕭南城站在溫瑤的背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清溫瑤的臉,溫軟的眼角喊著淚水,是那樣的無助和慌亂,是那樣惹人心疼。
是那樣的……熟悉……蕭南城的腦袋突然開始疼痛!他一旦回憶起小時候的那件事,就會頭痛欲裂!他有些控製不住的暴躁,暈眩的抓住溫瑤,一把將她拖到床上,雙腿鉗製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蕭南城額間暴起的青筋預示著黑暗的到來,他粗魯的解開溫瑤的婚紗,“你不配穿這個婚紗!”這個婚紗是蕭南城兩年前親自命人打造的婚紗,這是留給他心愛的女人的,也就是在他小時候溺水時救她的女孩李馨兒。
那個女孩是蕭父司機的女兒,原本他們就已經快要訂婚,全都因為溫瑤的出現,蕭父命人將李馨兒一家人都送出了國。
想到這裏,蕭南城越來越恨身下的這個女人,他原本就頭痛的想找出口發泄,看著溫瑤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他冷笑一聲,狠狠地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毫不費力的就撬開她的唇瓣。
“嗯——嗯……”溫瑤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虛弱至極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隻能像是囈語般哼出呼救的信號。
可是這個呼救在蕭南城聽來,是享受的喘息。
“長著一張溫婉純潔的臉,卻有一顆迫不及待的心,你說,賤不賤?”蕭南城眼神中的冰冷漸漸滲入溫瑤的身體裏,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的身體。
蕭南城粗暴的扯下溫瑤的貼身衣物,毫不留情的進入,撕裂般的疼痛感讓溫瑤渾身冒出冷汗,她無助的攥緊了床單來緩解這份疼痛。
“竟然還是處的?”蕭南城微微有些驚訝,他感受到了阻礙和熱流。
“這個社會竟然還有二十幾歲的處女,也真是稀奇!”蕭南城的頭痛已然被緩解,他看著滿身虛寒的溫瑤,心中解氣了幾分。
“啊……”“痛……”隨著蕭南城的動作,溫瑤痛的幾乎無法呼吸,羞恥感讓她無法睜開雙眼,而蕭南城越是看到她這樣就越興奮,他不斷地加快動作,溫瑤幾度昏厥。
事後,蕭南城滿意的抽身而出,整理好衣服,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不要以為嫁進蕭家就能成為蕭家的女主人,隻要我一天不認可你,你就隻能算是女傭。
”“把自己收拾幹淨,帶會兒別丟了蕭家的臉!”蕭南城看著床上衣衫不整像是沒了氣息的溫瑤,眼神中盡是厭惡,他並不想再多看她一眼,順勢就將眼神收回。
隻是就在最後一秒,他看到了溫瑤那雙被磨破的腳,一個個的水泡邊上還泛著血印,有些觸目驚心,看著都疼。
蕭南城有些震驚,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一步一步走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