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靴也就是裝牌洗牌的機器,我才看了兩把牌,我就知道那牌靴絕對有問題。因為我發現荷官每次發牌的時候,左手都是放在桌下,用右手給賭客發牌。這很明顯就是桌下有機關,牌局走向全都由她控製著!
21點這種作弊手法很簡單,也就兩個開關,一個開關是把大牌頂到牌靴口,一個開關是把小牌頂到牌靴口。這樣接下來莊家需要大牌還是小牌輕鬆都能拿到,基本無懈可擊!
在這種地方賭錢難怪不輸,我拍了拍王辰柔的肩膀假裝找她有事,她這把拿了個十九點還在要牌,結果爆了。似乎有些不高興我叫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皺眉問:“什麼事?”
我湊到她耳邊說:“張總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她一愣,看著我好像在說不可能。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是真的。接著她歎了口氣站起來,將所剩無幾的籌碼丟給了荷官:“給你的小費。”
荷官一臉笑嗬嗬的道:“謝謝王小姐,王小姐這麼早就要回去了啊?”
王辰柔無奈搖了搖頭:“有點事要去處理。”
荷官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怎麼,男朋友不讓玩了呀?”
我一愣,和王辰柔四目相對一下子有些尷尬,居然誰也沒解釋。
從酒店出來之後,坐在車上,王辰柔問我要了一支煙,我沒想到她也會抽煙。掏出了一支煙給她點上,她抽了一口將煙從嘴巴裏吐出來噴在了我臉上:“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沒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我在撒謊了,一下子有些尷尬,正準備怎麼和她解釋的時候她繼續開口說:“張總回家看老婆了,不可能一下子回來,你把我拉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怪不得她心情不好,原來是張老板去找原配去了。我也不廢話,就把賭場的事情告訴了她。我本以為她聽完之後會大發雷霆,或者要找賭場麻煩之類的,沒想到卻很淡定。
“你就想和我說這個?”王辰柔輕描淡寫的說。
“恩。”我點了點頭。
她忽然一笑,笑容帶有些許嫵媚:“賭場不出千它怎麼賺錢?它出它的千,我玩我的牌,互不相幹。”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心想這女人傻了還是瘋了?怎麼我最近遇到的女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
見我這樣王辰柔彈了彈煙灰,呼了口氣:“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實話告訴你把,我去賭場不是要贏多少錢,而是享受賭博的過程。錢我不缺,隻要我想要多少錢都能弄到,可是我喜歡坐在賭桌上的感覺,因為隻有坐在那才能什麼也不去想……”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忽然有些同情她,因為之前的我何嚐也不是這樣?
“那為什麼你不吸毒呢?”我不客氣的說。
王辰柔一愣,看了我幾秒笑了起來:“吸毒?吸毒可是會死人的……賭嘛,反正輸的不是自己的錢,也不會死人……”
我不知道她什麼邏輯,有些無奈說:“那你還要上去嗎?”
她將煙頭丟到了車外:“算了,沒心情了,回去吧。”
開車回別墅的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說,我也懶得去管她了。到別墅之後,我把車停好正準備和她去打聲招呼回家的時候,我發現她人已經不在客廳了。
叫了兩聲沒反應,我就上了二樓,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門沒有關,一把將門推開隻見王辰柔一聲尖叫,整個人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麵前用手護住了胸口。
看著她那雪白的肌膚,還有下身濃鬱叢生的幽穀,我一陣氣血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