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殤冷冷看了她一眼,有些警告道,“你先回去吧!浩浩那邊,我會找時間過去的。”
她咬了咬唇,點頭,隨後轉身朝外走。
看著她的步伐,有些跌跌撞撞的,想來,怕是極其的難受吧!
“你.....”抬眸看向楚亦殤,我本想開口,接過他手指落在我臉上,柔聲道,“疼麼?”
我搖頭,“不疼!”
他摟住我,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就這麼傻不拉幾的挨人打,你平時氣我的能力都去哪裏了?”
我撇嘴,“我其實之前就打回去了!”
他歎氣吻了吻我的唇,頗為無奈,“以後可別這麼傻氣了。”
仰頭看他,我笑了,“你這樣對她,很傷人心的!”
林瀟瀟對他一顆真心,被他這麼侮辱,其實真的不應該,她雖然可惡,但也不該如此。
他刮了刮我的鼻翼,拉著我道,“走吧,回家去,你這隻小白兔,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你。”
我無語,什麼時候我成了小白兔了?
被他拉著進了別墅,我無所事事,看著他道,“你不去醫院看浩浩麼?”
他朝廚房走去,“你不去?”
我擰眉,“不.....”說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我得過氣照顧嘟嘟,一時間打住,看著道,“等會去!”
其實,我還是不想和他一起過去。
嘟嘟的傷口愈合了一些,接下來幾天處理得很好,周五的時候,原本瓦卡說是要過來接我們的。
但因為公司裏有事將他拖住了,聽他在電話裏講,好像挺忙的。
我媽被他轉移回去了,嘟嘟生病,好在楚亦殤在,沒出什麼幺蛾子。
怎麼說呢?
回國,自然是住在楚亦殤的別墅裏了,離開幾個月,再次回來,沒想到就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邊城的春,是百花齊放的,別墅裏之前種下的花草都長得蔥蔥鬱鬱。
剛回到別墅,嘟嘟就在床上待不住了。
說是要起院子裏捉蝴蝶,我當然是不願意讓他去的,傷口還沒好,就這樣出去,舊傷加新傷,那就麻煩了。
浩浩的病,我是不清楚什麼情況了,沒多問。
倒是林瀟瀟,好像安靜了很多,我偶爾帶著嘟嘟過去看傷口的時候,會在醫院裏遇到她。
見到我,她幾乎都遠遠的離開了,不同之前那樣會主動迎上來和我打招呼。
很值得慶幸的事情是我的失眠症慢慢的有些好轉了,吃東西的時候,依舊會吐。
但好在有時候多少還是能吃進去一些。
日子到了四月,又是清明時節雨紛紛,有生人惦記,有故人念。
自然是要掃墓的。
林瀟瀟和浩浩的事情,聽瓦卡說,楚亦殤在英國那邊給他們母子買了房產,英國就快搬過去了。
我倒是沒說什麼,我能說什麼?
走到這一步,我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清明節頭一天。
早上醒來,察覺床鋪濕掉了大半,我原本還有些睡衣,猛的也就驚喜了。
從床上猛的坐直了身子,掀開被子,入目的是一床鮮紅。
又是子宮出血?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幾個月下來一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怎麼突然又這樣了?
嚇人得很!
身側的楚亦殤也跟著醒了,見我一驚一咋的,也做了起來,看著我道,“怎麼了?”
我沒有說話,他低眸,觸及床上的鮮紅,猛的愣住。
隨後下了床,拿過電話,撥通了電話,對著那頭說了些什麼,掛了後看著我道,“我們等回去去醫院。”
我點頭,身子有些冷,好在出現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有些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