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蕭青衫轉身走了。
絕情不知從什麼地方閃到了顧白的麵前,道:“這算給自己的感情告個別嗎?”
說完,他也走了。
顧白看著絕情的背影,若有所思。
……
經過三天兩夜的奮戰,孤羽豐終於擺平了月華州。
也順利阻止了一場傾國之惡戰的開啟。
他的身份一暴露出來,遠在風華的大臣們紛紛大驚。
孤羽豐勝利還朝,在走之前,安排了杜生。
杜生雖然犯下了錯,但念在他是被迫的,同時也積極配合拿下了月華州,揭穿了王鵬宣的罪行。
也算大功一件。
功過相抵,從輕處罰。
杜生被終身安排在東川縣任職,仕途永遠不能再進一步。
另外,孤羽豐也安排了他和溫如畫成親。
滿足了蕭青衫想喝他們喜酒的願望。
喝完喜酒,眾人啟程往風華走了。
這時候,孤羽豐也該回去處理處理王鵬宣和孤羽臣了。
豪華馬車內,孤羽豐枕在蕭青衫的腿上睡覺。
這麼多天,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蕭青衫看著他眼底的烏青,也十分心疼。
但馬車畢竟是馬車,哪裏有正兒八經的床睡著舒服?
顛簸了十日之後,回到了風華。
蕭青衫在入風華之前,偷偷的溜了下去,悄悄的先回到了國安寺,替換了裝了她快兩個月的小梨。
緊趕慢趕,蕭青衫還是沒有來得及喝上舒清洛一杯喜酒。
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有辦法。
蕭青衫在國安寺內,被孤羽豐接回了宮。
與此同時,喬寒山也班師回朝。
他的人一出現。
之前造謠蕭青衫的風言風語瞬間被瓦解。
反倒是喬槐宇,以謀害自己父親的罪名,被抓了起來。
看在蕭青衫和喬寒山的麵子上,判了個終身監禁。
孤羽臣秘密處死。
而王鵬宣,孤羽豐卻秘密召見了他。
兩人談了半日,孤羽豐又派人把他的兒子帶去見他。
王鵬宣囑咐了兒子一番,然後便自縊身亡了。
而王龍,則是尋了個由頭,養在了宮中,由蕭青衫親自撫養。
太後被關在了福壽宮,終身不得踏出宮門一步。
宮門甚至被封了起來。
太後的侄女,柳貴姬,被查出與人私通,懷有身孕,賜了白綾一條。
蕭青衫晉升皇後。
二人正式拜堂成親。
邀請了沒有喝到喜酒,卻來喝他們喜酒的舒清洛。
除了他們,就是一眾已經知道蕭青衫身份的人。
眾人盡興,喝酒喝到半夜。
身為皇上,差點讓這些人給喝趴下了。
好不容易靠著自己的演技,才能成功提早進入洞房。
又有小叔子來鬧洞房。
孤羽豐不耐煩了,直接把人趕走。
他走到蕭青衫的麵前,將她頭上的喜帕揭開,看到底下如花似玉的美人。
恍惚之間,蕭青衫前世的臉,與現在的臉重疊。
孤羽豐拿了交杯酒,和蕭青衫喝過,就把兩杯子丟了,將她撲倒在床上。
蕭青衫撐住他,道:“皇上,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說。”
孤羽豐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道:“朕知道你要說什麼,可你又知道麼?朕若不是發現你就是師父,如何會對你癡心一片?”
蕭青衫眼睛睜大,驚訝地道:“你是如何得知?”
孤羽豐湊近她的耳邊,道:“你還記得你泡冰水生病麼?那時候你病糊塗了,什麼話都讓朕給套出來了。以前是朕的錯,隻懂得索取。所以心裏暗暗發誓,你想做什麼,朕都支持你。你想演,朕陪你演。如今你不想了,就讓朕來坦白吧。”
蕭青衫輕歎一口氣。
她總在為他喜歡的是自己還是喬槐夏而煩惱,卻不曾想,他愛的,自始至終都隻是她而已。
“孤羽豐,我愛你。”
“師父,你說什麼?!”
孤羽豐陡然撐起來,緊緊的看著她。
蕭青衫偏頭,臉紅了,道:“沒聽見就算了。”
孤羽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慢慢伏下身去,道:“沒關係,我們還有很長時間,你一定會再說出來的。”
……少兒不宜……
關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