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青衫的一番解釋,孤羽豐明白了。
“哦~,這麼邪門兒?”
“嗯。”蕭青衫看著他,略帶了幾分深意地問道:“皇上,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獄卒們說全看見了小石頭在他們中毒之前見過他,而他自己又說沒有。”
孤羽豐看向她,道:“朕相信獄卒,也相信青石,所以,一定有人假扮他。朕早就知道江湖上有一種秘術,叫做換臉易容術。你想告訴朕的,是不是這個?”
蕭青衫笑道:“哪兒有?我就是這覺得奇怪,想問問皇上,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存在,我還以為獄卒他們是不是見鬼了呢?”
“你之前真的不知道易容術的存在?”孤羽豐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裏,完全不信她的話。
蕭青衫跌到他的懷裏,索性就趴他懷裏,悶笑起來。
“好啊,就知道你是在騙朕!”孤羽豐將她摁倒在地,想去撓她的癢癢。
“別別……不要,別亂來!”
蕭青衫反抗,但是忘記了自己身上綁著幾個鐵塊,行動上哪裏是孤羽豐的對手?
一下就被製住了手腳,掙脫不開。
看到他的手要往自己癢癢地兒去,蕭青衫害怕得閉上了眼睛。
孤羽豐看著她閉上了眼睛,嘴角上揚,低頭吻了下去。
蕭青衫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很順從地沉迷了其中。
……
翌日清早,孤羽豐拿著飛鴿傳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絲笑。
然後心情極好的去上早朝了。
攬月宮裏,蕭青衫獨坐寢宮之中,臉上飛滿紅霞。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兒。
原本她是和孤羽豐分床分被子睡的,可是一醒過來,她又跑到了他懷裏睡著,而且蓋的還是同一條被子。
若是之前意亂情迷被他硬抱著睡也就算了。
可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怎麼看都像是她在投懷送抱。
蕭青衫心情十分複雜。
一邊說不要侍寢,一邊又主動靠上去。
這……
蕭青衫注意力重新聚集在外界的事物上,看著鏡子裏麵的這張臉。
看了好幾個月了,早就已經看習慣了。
可是她的心裏麵還是有幾分難受。
孤羽豐到底喜歡的是她?還是喬槐夏?還是像她的喬槐夏?
蕭青衫難受得緊皺眉,好像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痛的。
可沒一會兒,她低頭自嘲地笑了出來。
她現在已經是喬槐夏了,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她還在糾結在意這些做什麼?
難道就因為這個,而一輩子不侍寢了嗎?
蕭青衫啊蕭青衫,你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喜歡孤羽豐,現在有什麼資格把自己本來的身份曝露出來?
一滴晶瑩的淚滑過她臉頰,落在攥緊了衣服的手背上。
既然喜歡他,那有時候,有何必計較這麼多?
從喜歡上他的那一刻,不就應該有了決定了嗎?
如此斤斤計較,還是她蕭青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