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羽臣的確在暗地裏對付她。
為何太後要對她這般示好?
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蕭青衫回去了。
然而她剛剛回到攬月宮,就有人來稟報,說孤羽臣求見。
孤羽臣來求見她?
這是多稀罕的事兒?
蕭青衫見了。
孤羽臣進了前殿,對她直接便跪了下來,拜了一拜。
“喬妃娘娘,都是臣管教無方,差點害了娘娘,臣特地來請罪。”
舉手投足之間皆是儒雅風度的孤羽臣,在外光是行走便能吸引無數女人愛慕的目光。
而從他進入到這裏的時候,就發現這裏所有宮女都對他隻保持著僅有的對身份的恭敬。
看來孤羽豐不僅僅將這裏全都換成了他的人,而且還全都換成了訓練過的。
蕭青衫道:“譽王的誠意,本宮已經收到了,起來吧。”
“謝喬妃娘娘。”孤羽臣站了起來。
蕭青衫繼續道:“其實,這也讓譽王殿下你看笑話了,你那側妃原本就是本宮的庶妹。從小祖母便偏愛她,這麼多年都把她給寵壞了。祖母初衷也並未想過將她高嫁,隻是陰差陽錯,沒想到讓譽王給看上了。”
孤羽臣歎道:“臣弟欣賞槐冬的才情。”
蕭青衫見他一副可惜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這可惜之中,有幾分真心在裏麵?
按照之前的猜測,如果喬家真的是他放的火,那麼喬槐宇會不會就是他帶走的?
隻帶走了側室。
是不是這也說明了他對喬槐冬,或許確實有一兩分真心在裏麵?
蕭青衫拂袖道:“這也算是她的命吧,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孤羽臣又歎了口氣,道:“若是槐冬能有娘娘十之一二,臣弟也滿足了。”
蕭青衫也安慰了他兩句,然後就以天色已晚為由,送客了。
白天趕了一天的路;
回來後和孤羽豐膩歪的時候要警惕自己不能露出破綻;
到了太後那裏請安,又要多加防範;
現在這會兒,她實在沒什麼精力跟孤羽臣虛與委蛇了。
晚上孤羽豐沒來。
蕭青衫趁早泡了個熱水澡,然後睡下了。
翌日,一大早,小桃跑來,說蕭青石要見她。
蕭青衫有些意外,不知他為何要跑來見她?
放下手裏晨練用的紅纓槍,換了身衣服,去了前殿。
還沒踏進殿門,就聽到裏麵蕭青石的笑聲,還有小梨說話的聲音。
蕭青衫挑眉,心道:“好啊這臭小子,假借她的名義其實就是來這裏跟小梨私會的吧?”
她抬腳走了進去。
然後就看到小梨正滿臉的不解,狐疑地看著坐著的蕭青石,手裏還端著茶水。
看見她來了,蕭青石連忙收了笑聲,站起來,給蕭青衫行禮。
蕭青衫揮手,道:“免了,坐吧。”
蕭青石等到她去了主位前坐下,自己才坐的。
蕭青衫笑道:“你們在說什麼?說得這麼高興?”
蕭青石摸了摸後腦勺,一副被抓包的尷尬,道:“娘娘,我跟小梨,就是說笑,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