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所有男孩都覺得每個女孩的夢想就是找到一個完美的男孩。
胡說!所有女孩的夢想是怎麼吃都不胖!
【二】
這世上總有那麼一個人,她的存在對於你來說就是一種威脅,一種折磨,一種煎熬!
蓮月此刻真是非常想把橫在自己身上那隻腳掰斷,趁早送進報廢場也算是為廣大人民做貢獻啊!天知道昨天他好不容易跟赤也打遊戲打到破關,等回過神來已經是淩晨的事了,現在居然被人這麼無恥的叫醒,他可不可以直接把眼前的人進行人道毀滅算了!
在家休養快半個月了,終於可以拆石膏了,一大清早我就特地蹦躂到蓮月的房間,見他還未清醒就順便做做好人繼續許久未做的工作,於是我抬起打著石膏的腳,絲毫不帶猶豫地落在蓮月的背上。
一聲悶哼,睡夢中的少年俊秀的臉龐變得扭曲,他吃痛地睜開眼睛轉而怒視著麵前那個一副小人得誌表情的罪魁禍首。
“我說少年呀,快點起來送你偉大的老姐去醫院拆石膏吧~”我愉悅地收回腳,輕拍著蓮月的肩頭,揚起一張欠扁的笑臉。【我說你居然知道?!】
“我說...為什麼骨折的不是你的腦子...”蓮月無力吐槽隻能哀怨【啊喂】地望了她一眼,然後起身去洗漱了。
我撐著手杖在院子裏等著蓮月,似乎是之前跟切原約好了,現在卻被我打亂了計劃,因此他現在去跟切原解釋去了。【啊喂,我說你這句是不是明顯有歧義啊喂!】
然而有半晌之後,我望著那個越來越向我走近卻怎麼看怎麼不像蓮月的身影,我糾結了,於是再次地揚起那張白癡的笑臉對麵前的人問好,“喲~少年你打醬油打到我家來了哦~”
“如果你想這麼理解,那麼也不是不可以。”仁王伸出左手抵住唇邊的淺笑,淺墨色的寬身T恤適中的牛仔褲,白皙的皮膚在清晨的陽光下有一種近乎病態的蒼白,銀色的秀發被渲染上一道淡淡的金。
“咳嗯...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麻煩送我去醫院拆石膏吧!”約莫站了半分鍾之久,我尷尬之餘隻好跟他搭話,畢竟跟他這麼一直站著也相當囧呀!
好吧,我承認在看仁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蓮月這個死小鬼拋棄了我,雖然內心仍是小小的掙紮了一番,但一想到馬上可以拆石膏了,此刻仿佛一萬匹草泥馬從精神上飛奔而過的快感【啊喂】代替了一切。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開口呢~”
“我說既然已經決定代替蓮月的工作了,那一開始說明不就好了。”
“小律啊,我的出現從來都不是偶然。”
“...莫非你還想來句“這個世界沒有偶然,有的隻是必然”難道你也是C嬸的腦殘粉?!”
“不得不說在某種程度上我還是相當佩服你的,畢竟能這個曲解別人意思到這種地步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極品了吧。”仁王說完之後,還相當鬱悶的搖了搖頭,一副吾命休矣【啊喂】的樣子。之後他不再搭理我,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沒過多久就來了輛的士停在我家門口。
【三】
到了醫院後,仁王送我到主治醫師那之後說找個朋友就先出去了。
拆石膏的過程很輕鬆,隻是當看我看到石膏拿下來,自己的雙腿出現兩種色差,被大大的囧到了,心裏暗暗想著回到家後一定要洗脫個三層皮,醫生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就沒有問題了。
終於可以正常活動了,擺脫了單腳亂蹦的生活,我坐在院外的涼椅上晃著自己的雙腳,心情是飛一般的愉悅,四處張望了下,仁王說去看朋友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結果意外地在室內的窗口中竟看到了主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