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校舍的天台向下望時,仁王總是能在午休時段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那詭異氣場的同桌其固定場所移到了那棵出奇大的櫻樹下了呢,看著她餐後那滿足的神態,活似一隻酒足飯飽後的懶貓似的,悠哉地倚在樹下,陽光穿過斑駁的樹影照在她的臉上。
看著她愜意的樣子,仁王的嘴角竟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
少女的臉龐很清秀,五官端正,然而如果忽略掉她那苦逼的表情也不失為清秀小佳人一枚,卻不足以讓人驚豔,性格也是出奇的怪,但是表情卻總是很豐富。
她不是一個引人注意的人甚至連存在感都很低,轉學過來之後也經常是一個人,她的身上有一種詭異的氣場,總是能令周圍的人望而卻步,久而久之她的身邊像是有一個真空地帶一樣,拉開了距離隔絕了眾人。
身為同桌的仁王隻是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觀察著少女的表情變化,這經常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但他從來沒有對她拋出過友好橄欖枝,大概狐狸這種生物隻會在自己有把握時才會出手吧。而一出手就會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力。
然而真正打破了她的世界的勇者是柳生美汐。
不理會她是否自願強製地把她拉進另外一個世界,遇到麻煩後又讓她一個人收拾爛攤子,經常她都被美汐整得焦頭爛額,然而在無奈過後也隻是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她似乎很怕幸村,每次一麵對幸村她的態度會額外的恭敬,隻是對於幸村提出的要求想都沒想就會拒絕,最後又總是以無可奈何地答應為結束。即使一直被計算著,也不會真的生氣。
仁王曾問緣,她悻佯佯地說:有毛好生氣的,我都是可以當他媽的人了。
她的眼神裏總是透露出一份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成熟。
那時他在想自己是否也被她當成孩子看待?
少女似乎真的慢慢融入到這個圈子裏來了,她會開懷的大笑,會捉弄真田經常在語言上調戲他一番,喜歡跟幸村一起欺負切原,會在看到柳生對她退避三舍後刻意接近他以期看到紳士更多破表的神情,然而對於美汐又是一如既往地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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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真正開始注意到某人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期待的要遠比這些來得更多。
人與人的際遇總是會伴隨一些情感的變化,仁王覺得自己莫名地多出了那麼多不曾經曆過的感覺。
第一次調戲少女卻被反調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