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轉遍了第二層,看了各種屬性的靈技,寒星都沒有找到一個適合自己或者說自己滿意的靈技,這讓寒星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守藏經閣的老者竟然出現在了寒星的身邊,看了一眼寒星,沉聲道,
“是不是看不上這些功法?”
“的確都不怎麼樣?”
寒星也沒有想是誰問的這句話,直接回答了老者,但等到他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老者幹枯的皮膚竟然多了幾分笑意,看得寒星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前輩,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
寒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猶豫了一下問道。
“我帶你去尋找你覺得強大的功法。”
老者沒有回答寒星的問題,而是笑了笑道。
那一刻,寒星產生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連聲道,
“前輩,我隻是一個靈恒境的修士,還是在這裏找一種適合自己的功法比較好。”
這一次,老者沒有回答寒星,隻是一把抓住寒星。
那一刻,寒星忽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倦意,
“該死。”
這是寒星昏過去之前產生的最後一個念頭。
“你真的確定選擇他?”
“最近紫霄宗中突破到靈恒境的隻有他。”
“好吧。”
……
……
雖然昏迷了,但寒星感覺自己隱約聽到了這幾句話。
辰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等到寒星醒來之後,映入眼簾的不是看守藏經閣的老者的蒼老麵孔,而是一塊碑,一塊殘碑。
碑雖殘,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古樸的氣息,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這讓寒星的心中多了幾分困惑,
“我剛才不是被那個老家夥給打昏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藏經閣中,打昏寒星的老者聽到了這話,老臉一皺,另外一個老者則是笑了笑,似乎是聽見自己的老夥計被嘲諷感覺很開心。
就在寒星想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的時候,一個畫麵湧現在了碑前。
一個個年輕的修士盤膝靜坐在碑前,手心與碑相接,眼睛微閉好像是在修煉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碑前的修士眼睛睜開,有的難過,有的興奮,表情各異。
寒星仔細一看,發現那些年輕修士的弟子服飾竟然跟自己今天在執事堂中領取的內門弟子服飾一模一樣。
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老者跟自己所說之語,寒星的心中凜然,
“難道這地方是紫霄宗全盛時期傳承靈技和功法的地方。”
想到這裏,寒星的臉上多了幾分興奮。
紫霄宗全盛時期,可是屹立於恒宇大陸的絕世宗門,如果這碑真的是紫霄宗傳承功法和靈技的東西,那其中蘊含的東西肯定非同凡響。
隻是讓寒星感到遺憾的是這塊碑殘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