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對父女離開後,風傾雪才將注意力,放到了仍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司空嚴越的身上。
風傾雪蹲下來,拿出銀針後,便在司空嚴越的身上行了針。
不大一會,司空嚴越便悠悠轉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周圍的人都在低頭看他。
司空嚴越急忙站起身,衝著風傾雪說道:“你們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他記得自己剛剛要對司空明傑出手時,風傾雪的銀針便紮到了他的手背上,結果他半邊的身子都沒了知覺。
一定是風傾雪跟司空明傑合謀要害他,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會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風傾雪笑眯眯地說道:“司空宗主,我們要想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還會醒過來嗎?”
司空嚴越被風傾雪這麼一說,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風傾雪的銀針上沾了毒汁,那毒性甚是厲害,加上剛剛司空明傑又對他撒了毒粉,如果他們有心想害他,恐怕他早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風傾雪看著司空嚴越臉色難看的樣子,忍不住輕笑道:“司空宗主,眼下我的宗主大典儀式已經舉行完畢了,而你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請司空宗主回去之後,跟那個公孫昊元帶句話。”
“什麼話?”司空嚴越覺得不會是什麼好話。
風傾雪仍舊是笑眯眯地說道:“你告訴公孫昊元,他害我母親差點被白虎靈獸吃掉的事,我還記著呢。而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個仇我總有一天會報的。你讓他小心著點,說不定哪天夜裏,他就死在我的手中了。如果他再敢讓那些巫術使者跑出來害人,我會將他的那些巫術使者們,全都一鍋端了!”
風傾雪雖然一直是笑眯眯的模樣,可是她的眼中卻閃現出了一道冷冽的寒光。
司空嚴越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他衝著風傾雪急匆匆的拱了下手,說道:“如果風小宗主沒有別的事了,那麼本宗主就告辭了。”
風傾雪也隻是輕輕的衝著司空嚴越拱了拱手,算是回了禮。
司空嚴越大步離開,他回去後就要將風傾雪的話帶給公孫昊元。
他倒想看看,公孫昊元和風傾雪之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
雖然公孫昊元和司空嚴越是朋友,可是自從公孫昊元將司空明傑丟給他來撫養,自己一個人消失了十幾年時,司空嚴越就對這個朋友,有了些許的疏離。
他已經當公孫昊元死了,卻沒想到公孫昊元卻回來了。
他要消失就永遠的消失好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他這一回來,打破了司空嚴越以往的平靜日子。
就連司空明傑,現在都已經知道了,公孫昊元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現在公孫昊元不但回來了,還帶來了那些巫術使者,這讓司空嚴越,更加的對公孫昊元產生了厭惡。
司空嚴越也知道那些巫術使者都是做什麼的,所以他每天都在提防著那些巫術使者,怕他們會哪一天反過來對他下蠱。
現在風傾雪說她與公孫昊元有仇,要對付公孫昊元了,這倒是讓司空嚴越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他倒是有些期待了,到時候這兩個人,會有一場怎麼樣的較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