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便有一道微不可查的聲音,從他們的口中發出。
聲音很短暫,如果沒有認真聽,是不會有人聽到的。
當三個人口中所發出的聲音消失後,那個正在抱怨的男子,突然間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襲來,他捂著胸口弓著身子,一臉痛苦的模樣。
站在男子身旁的另一個女選手,在看到男子痛苦的樣子後,立刻尖聲喊了起來:“阿忠,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大家都被女子的聲音吸引去,就看到了那個叫阿忠的男子捂著胸口,由於太過痛苦,他的臉已經脹成了豬肝色。
“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有沒有大夫,快叫大夫過來啊!”有人開始喊了起來,可是並沒有大夫進來。
此時阿忠已經徹底暈了過去,他倒在地上,緊閉著眼睛,嘴唇也是一片深紫色。
一旁的女子嚇壞了,抓著阿忠無助的哭著。
風傾雪察覺出了不對勁,她立刻走了過來,撥開人群,抓起阿忠的手腕,為他把脈。
“你這是幹什麼,你是大夫嗎?”阿忠身旁的女子,看到風傾雪抓著阿忠的手腕,急忙出聲詢問。
風傾雪沒有回答,她隻是專心把著脈,很快她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個叫阿忠的男子,怕是被人下了蠱,母蠱已經在他的體內,培育出了一隻小蠱蟲。如果不盡早將那隻母蠱除掉,這個叫阿忠的男子,就會變成培育蠱蟲的傀儡了。
想到這裏,風傾雪讓圍攏在這裏的人都散開些,她要為阿忠行針。
其他人都後退了兩步,隻有那個女子還沒離開,她說什麼也要留下來,陪伴在阿忠身旁。
風傾雪也不勉強,她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根銀針,扒開阿忠的衣衫,露出了他的胸膛。而在阿忠的胸膛上,已經有一大片的地方,出現了暗黑色。
一旁的女子見狀,臉立刻紅了起來,她別過臉去,不敢看阿忠的身體。可她也沒有阻止風傾雪,她剛剛看到風傾雪為阿忠把脈,就已經猜到,風傾雪應該是個大夫,她覺得風傾雪一定會隻好阿忠的。
風傾雪將手中的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了阿忠的胸膛上,也紮在了那個母蠱的身上。
輕輕撚動著銀針,風傾雪們感覺到母蠱被紮後,還在拚命的掙紮。
風傾雪將戰氣輸送到了銀針上,白色戰氣快速的鑽進了銀針下。
當銀針紮下去時,阿忠胸前的暗黑色地帶,在慢慢的消失,而那隻母蠱也因為戰氣的鑽入,隻掙紮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當風傾雪將銀針抽出來時,所有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看到,銀針下麵,居然帶出了兩隻很小的黑色蟲子。
而當那兩隻黑色蟲子被帶出來後,阿忠胸前的暗黑色,也都全部消失了。
阿忠悠悠的醒了過來,他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他,而且麵前還有個絕美的少女手持銀針,他有些納悶道:“我這是怎麼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
阿忠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胸前一陣微涼,他這才低下頭,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居然被人扯開,而身旁的女子,臉也是漲得通紅。
他立刻將衣衫穿好,扶著牆壁就要站起來。
風傾雪按住了男子,說道:“你先別動,剛剛你身體不適暈了過去,現在你先躺會,等過一會再起來。”
風傾雪說完後,將銀針收好,沒有再理會阿忠和眾人投來的目光,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這裏發生的事,全都被賽場上的三個人看了去,他們一臉憤恨地看著風傾雪,怪她壞了他們的事。
“那個女孩不能留,必須弄死她。”正在賽場上對戰的三個人,一邊裝模作樣的對打,一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