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但隻是一瞬間,便又恢複原來的模樣。
風傾雪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司空明傑,她發現司空明傑並不像表麵上那樣風光。
而剛剛司空明傑的話,又讓風傾雪有了一絲疑惑,難道這一回她錯怪了司空明傑?
就在這時,司空明傑開口說道:“風傾雪,我雖然不喜歡你,也不想娶你進門,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害過你的母親。至於解藥,我更是拿不出來。不過如果你能說出你母親中了什麼毒,我倒是可以想辦法為她解毒。”
聽了司空明傑的話,風傾雪心中的疑惑更深。
而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風奕辰,也終於開口說道:“三妹,是不是咱們找錯人了,毒害芸姨的,其實是另有其人?”
看來連風奕辰都覺得事情有蹊蹺,風傾雪這才放開裂心鞭,對司空明傑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煉毒高手,既然如此,我便要問你,青霜冥冰毒你可能解?”
“可以!”司空明傑回答的很輕鬆,這種毒對於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無藥可解之毒。
聽了司空明傑的話,風傾雪的心裏漸漸燃起了一絲希望。
她放下對司空明傑的成見,收起銀針,便對司空明傑道:“剛剛多有得罪,還請七少爺能幫忙救我的母親。”
司空明傑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風傾雪的請求。
他沒有再理會眾人,便命仆人攙扶著,轉身走進了宗門府裏。
一直盛怒中的司空嚴越,見司空明傑就這樣進了府裏,他狠狠地瞪了眼司空明傑後,又轉身對風傾雪和風奕辰道:“二位也一同進府裏坐坐吧,我這小兒既然說會幫你們煉製解藥,他就一定會做的。”
風傾雪和風奕辰對視一眼後,便跟著司空嚴越一同進了府裏。
那兩隻靈獅獸沒有跟進去,風傾雪早已在心裏對他們說,讓他們繼續守在玄陽宗門府外,如果她將來有事,定會來找他們的。
司空明傑進了府內,便去了煉藥房。
而風傾雪和風奕辰,則被司空嚴越請到了大廳裏。
那個身穿灰衣的男子,此時正坐在大廳裏,見眾人回來,他急忙站起身,並且上下打量起風傾雪來。
“這位便是赤武宗門的三小姐風傾雪吧?”灰衣男子拱手問道。
風傾雪感到很奇怪,這個灰衣男子她並沒有見過,對方又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
見風傾雪正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灰衣男子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他急忙轉身坐下,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風傾雪的美眸眯了眯,她不動聲色的坐在座位上,開始對這個灰衣男子暗中觀察起來。
風奕辰在見到灰衣男子時,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森寒無比。
作為宗主的司空嚴越,將他們介紹了一番後,風傾雪才知道,原來這個灰衣男子叫盧煥,是朝廷中人。
風傾雪察覺到了風奕辰的異樣,她輕聲問風奕辰,“大哥,你怎麼了?”
風奕辰低聲說道:“三妹要小心這個盧煥,他不是什麼好人。”
經風奕辰這麼一提醒,風傾雪更是對這個叫盧煥的男人,暗中觀察起來。
風傾雪發現,這個叫盧煥的男人,在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朝著她這邊看來。
而且他還經常將手揣在衣袖中摸索著什麼,當他的手拿出來時,又會有事沒事輕敲幾下桌子。
司空嚴越對風傾雪說道:“想必三小姐應該也聽說了,關於你和我小兒的婚事,不知道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既然剛剛司空明傑已經提起了這件事,司空嚴越也不想再隱瞞下去,他斷定風傾雪應該也早就知道了這事。
風傾雪微笑道:“司空宗主,這件事是你與我爺爺一早就定下的,如果要問我的意見,我當然是不同意。”
司空嚴越早已料到風傾雪會這樣說,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微笑道:“可我怎麼聽風宗主說,你已經同意與小兒完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