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風之車(2 / 3)

J讓司雲安全落地,司雲的心跳極快,因為他剛剛非常危險,完全被零號所算計了。兩方三人再度對峙。隻見脫下一層的零號,竟然還有穿著黑色匹袍!他道:「好險,差點著了你們的道了……」

兩人無不心想:「可惡,明明就是我們想說的!」

零號道:「好吧,今天的勝負就到此為止了。你們兩個,我真無法應付。時候差不多了,這裏已不是可以繼續久留的地方了!那麼…」他說著,用力跳起並且升起,不斷升高,又道:「這場對戰相當有趣,希望你們盡興而歸。」兩人於地麵仰頭叫道:「別走!」「抱歉,沒能讓兩位盡興,但我非走不可了。」

兩人怔怔看著逐漸升遠且變小的零號身影,許久、許久……。能從J的腳下逃過數十回不止,能在戰神與白玫瑰的合擊下尚可還擊、不落下風………

「有這種人嗎?……J,他到底是誰?」司雲仍舊盯著零號遠去的方向道。

「問我,我哪知道!?我才該問你吧!這是你的世界!」「也對,而且,你…並不能‘飛’。」司雲其實想說,零號也不應該是與J一樣的人。

J問:「現在呢?要怎樣?」「應該就是,你繼續去幫和寧那邊……」「那你…?」「當然是,趕緊去見那位招喚我的賢者大人吧!」

「是…嗎?」J用有點懷疑的眼光看著。司雲「嗤」的一笑,道:「放心,這種情況下,我再怎麼笨,也不會想再去追那種神怪了。」「真的!?」

司雲:「當然!畢竟我們連手也無功而返,何況是我自己?那真的非常凶險。」「也對。」J點頭,接著卻又道:「不對!別人就算了,但你是司雲!不管任何情況,你都一定最少會留個兩手的!隻因為…你是司雲…是與那個…神之才女、並列的人!」

司雲看了看J,又閉上眼,才睜開道:「是的,我確實有瞬間想過要再追他,可是也想到,其實那是完全沒有辦法。交手後我發現,他不光擁有幾乎不亞於J的腳程和膂力,而且還能用飛的,根本無從追蹤!何況我再不放棄,也不該放棄自己安全;他是個,超出一切的不合理存在,宛如從黑暗神話中走到現世的魔神!」

J反而驚訝:「這樣的話,我更不能讓你走了!萬一他趁隙……」「嗬嗬,別忘了,我是在任何情況都能用盡一切來轉化危機的人,在這世上唯獨二個的覺醒之人!擁有神一樣的能力。」

J看著司雲清澈又無法洞出一絲訊息的眼神,歎道:「對,都忘了,你是和她對等的人物,即使是我也不能勝過你。剛剛相遇時,我攻擊你、你卻還輕易閃到我旁邊,表示你能輕易反擊我,這就是證據!」

司雲表情略變,J也察覺並道:「也許你有點疑惑,不過我就告訴你吧。在這之前,我曾經和她比劃過,雖說是她主動提起的,但我輸了!」「你…輸了!?」司雲驚道。

J點頭:「是的,而且,不隻有一次。也許這樣說是多餘的,但,蕊瑜夕她…是個真正的天才!」

****

司雲與J道別,他走上了往東北方向的路程……「目的地是………宛國。」

他一路思忖:「那個零號,應該不會再往我攻來吧?……我感覺,似乎他有什麼是我所錯過的…。我該好好去想他究竟是怎樣的人,怎麼辦到這些的……?還有,怎樣對付他。」

沒有多久,司雲突然感受到風中的空氣中產生變化、濕氣提高了,他知道這是將要下雨的前兆。

「就要下雨了…」他佇立而看著天空上的雲朵,預料到不太久就會轉變陰天並出現層湧的而出的高積雲。也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慢著……零號剛剛所以離去,難道因為這邊將要變天了!?會起風、下雨!」司雲不可思議與置信的自言自語下去:「如果這是他離開的理由,那麼或許這會是他的弱點!的確,如果被雨給淋到,他的‘空翔能力’一定會驟降的!可是,如果真是這樣,難道他比我更早了至少十分鍾以上就預測到將會下雨?他憑什麼感知、是否這真會是他的弱處?」司雲的思考再度迫近了事實的真相,距離零號的秘密、已經比原先短了許多。

此時他做了一個決定……「仔細一想,不穩的天氣…雨,確實是他的下懷!至少限製他往‘上’行動。現在是個好機會,甚至以後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是打敗他、揭發他的絕佳時機!」他決定依循零號離去的方向與自己對雨行進方向的推斷,去尋找零號最可能躲逃的路線。雖然希望極小,但一旦下雨後,零號就不能再使用天行之法,必定會降落,這也是追上並追擊的唯一機會。

……

兩天後下午,一身白色衣裝的司雲到了宛國,稍晚他來到了位在東邊,一座看來是收藏著文物的殿堂。

而就在他走入古物書香的殿內廳堂後,眼前出現了兩個女子……可西與千香公主。

「是你,風…司雲!」再度見到了日思夜想的風再生,千香公主忍不住奔上前去,但就在離司雲隻有幾步的距離,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有一些應有的矜持,她緩下步伐並想要停住,可卻力不從心的,跑動中又想急停的腳步,使她一個踉蹌就往前倒去。驀地,公主隻感覺眼前的白影一閃過來,將倒的身體也被輕輕一緩一托。隻聽司雲在耳邊低語:「公主請小心您的玉體。」

千香邊感覺自己的身體回正,司雲對自己的托扶也跟著撤去;她竟全然不知自己到底怎麼被接住、托起,司雲又扶於身體哪部位?

後旁走來的可西也完全看清這一幕,卻看不清究竟自己看到什麼?司雲的手法為何?也暗暗驚詫:「剛剛司雲做了什麼,好像出了雙手,可是他手我根本看不清楚、應該說根本沒看到他手有接觸到公主!最多點到為止…但公主身體被扶起的樣子,卻那樣自然又柔和又轉瞬完成!他,我不得不承認……我從沒見過這樣神奇的手法!」

千香公主愕然間,抬頭看著自己身旁的司雲,馬上感覺臉熱;司雲是那樣地依然俊貌與一頭銀發,閃耀著神光般,溫和的眼光像是瞬間對自己略微笑了一下……然後他還是往前走出三步。

千香隻見司雲和可西兩人正對地站著,從她角度看到的是司雲略側的頎長背影和可西不善的表情,她也猜想得到司雲現在也一定是和善的麵容相待。

可西撇了撇嘴,道:「你來幹麼?」司雲不是很明白情況,但卻早已想到事情應是影響蕊瑜夕莫大,而讓可西沒能一起,所以她才非常不高興自己出現。司雲便道:「我聽說妳的蕊姊要見我。」

可西失笑又反唇相譏的道:「什麼蕊姊!?你一個大男人,叫得這樣娘娘腔,不害臊嗎!?還有誰說她要見你的了,往自己臉上貼金!」

司雲略有笑意的道:「叫聲蕊姊不為過吧。她的確比我稍長點,但也不足以讓我尊稱到‘蕊姑’吧?」司雲一說完,隻聽千香「噗哧」一聲,然後可西一瞪她,她馬上滿臉通紅的掩嘴忍笑。司雲似乎瞬間打破了僵滯的氣氛,他又略轉過身瞥瞥公主,邊道:「看吧,連公主也覺得這樣稱呼太可笑了,還是可西小姐有什麼更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