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計中有計,神機妙算(2 / 3)

較小的這少女,就這樣愣著看她又翻了好幾次書頁,才道:「有時候,我真覺得…蕊姊,妳還真不是……」「人嗎…」絕色少女道,接著她也不禁笑了一下,她舉雙手一收的闔上書,對少女道:「真是的,可西妳都認識我這麼久了,也該習慣我看書的速度了吧。」

少女可西搖頭道:「不,這不是能夠看習慣的東西,就算看得都是圖,我也沒辦法像妳這樣快又了解‘讀到’、‘看到’了什麼。」絕色少女微微笑,雙手合十但中間挾著書,道:「這是我…自小養成的習慣。」

可西又有點像孩子鬧別扭還是爭辯的,稍微亢奮的道:「呃…我不認為這是習慣,這是神技吧!還有妳剛剛隨口就說出的推論……」

「嗬嗬……別忘了我先天的預測能力。」絕色少女說著也將書放回去旁邊的架上,她手按著架上成排成千的其中幾本書皮厚邊,道:「幸好,有這樣多的書可供我閱讀。有能力而無處使用,那樣必定會失去些樂趣吧…」

可西道:「聽得我都要昏了!根本無法理解妳的境界、理解妳瞬間理解書中內容的境界。」「那女孩…想必、也是如此吧……」此絕色女子,正是蕊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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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過了三個月,在某處的一片草地上,旁邊些就是森林,附近有些樹木,有兩個少女在這會麵……

當中,較矮較年長而且麵貌一般的少女,大約十七八歲,她表情相當沉穩,語氣不亢不卑道:「好了!我都已經找到這了,相信妳也該明白我的來意了吧…」

蕊瑜夕神情看來不知道對方所為何事,用自己纖玉的手指點點小嘴上碧潤嬌唇,明眸往旁一偏看來像是在猜想什麼,然後才道:「應該是…來看病嗎?」

較年長的這少女差點暈倒,愣了一下,道:「妳竟然想不到啊?!還虧妳……」她突然止住,語氣一變,注視著對方天真又麗極的容顏,道:「妳在裝的吧!我就不相信妳會想不到!就算妳算不到我是女的,妳也沒有根據推測我是男的吧!可見妳是裝的!」

蕊瑜夕頭一偏,一副相當不能理解對方所說的表情,道:「女的…妳當然是女的啊!」

「妳…!」較長的少女相當訝異和些許惱怒,想不到對方居然不賴帳,心中不禁起疑:「難道我真的找錯了?!」她這念頭一閃,看了對方一眼,又想:「不,應該不會!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故意裝的!所以說若要她承認的話,那就是我必須提出證據了,原來如此!」於是她態度一收,道:「不好意思,可能我太急了!我看我還是從頭解釋好了。」

蕊瑜夕道:「解釋?什麼東西?妳早就該說清楚來意呀!」

「這女的,還在裝!不過她可真……」較長的少女便道:「首先呢,我要說說一個典故…一個故事。」「故事?」蕊瑜夕神情天真又懵懵懂懂的道。

「對。」較長少女心罵:「可惡、還裝!」她道:「前些日子,我得到了某些貴重的東西,應該說…」

「貴重東西?」蕊瑜夕突然打斷道,表情一副不解卻很好奇。

「還…還裝…而且越裝越……」她忍住心頭的不爽,仍舊和顏悅色,道:「對,包括一個手信,有一些…相、當…值錢的東西。」

蕊瑜夕雙唇微微一圈:「哦?」「越來越火大了!」較長少女手中暗暗捏拳,又道:「這東西呢…來自於一個國家,就是妳這國家南邊的鄰國‘之振國’,這兩國一直相當交好。所以呢,當我逐步發現我得到的這些珍物,是從之振國來的時候,我就開始從往國家追查了。可是,有個相當奇怪的地方,第一呢,這些珍物不是說光有錢就能得到的!第二,這些珍物有一定的配給和珍藏狀態。但是,我卻已經得到了六個,一般來說,由之振國王家所發行的這些珍物,再了不得的人物,可能最多擁有個九個、十個…!這不能說是萬分值錢的東西,但卻是某種類似地位或獎賞的高貴物,富商難以獲得;而且這是該國已故的前前國王在位時所發行,距今已經三十年以上,可說是一種開始轉向古老而有收藏紀念價值的珍物。可是,不過是場尋寶般的遊戲中,我竟然得到了六個!縱使是再大的人物,應該也不會把這樣有紀念性、代表性的東西大量送出的,不是錢的問題,而且這種珍物在別的國家多半沒太大價值!之振國的人若要送,可以是大陸上認定的更高昂的珍寶等,但對他們來說,這種珍物卻是不易獲得。因此呢,我開始懷疑…對方根本不是之振國的貴族!」

「哦!」蕊瑜夕神情驚訝並且專注聽著,對於這個相當戲劇性的故事,看來她感到很好奇與受吸引。

這較矮的少女不理會她反應,又道:「但是如果不是之振的貴族他們,那又有誰能夠持有這麼多的這些寶物呢?首先想想,難道是王家!?所以能夠這樣恣意的揮霍他們所作的東西,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不重視自己用來賞賜重臣賓客的紀念物了?就在此,我開始調查一點,那就是關於這種珍物的流動,我發現它們真的是很少送人,流動率相當低。但是,有一個家族,有可能得到這些貴族所賞賜的這些珍物,而且這家族並非之振國的人民!那家族就在這國家、與之振國相當友好,這家族是個以醫術聞名的家族,他們治好了這些貴族的病痛,甚至可能隻是貴族後代的牙痛!可能就此得到這種珍物,而且對與之振國盟交友好的這國家而言,之振貴族送他們這些珍物,不會顯得沒有價值!於是從各方累積下來,這家族所擁有的數量將非常可觀,所以也能夠輕易拿出六個這樣的珍物、來給我。不用說,妳、蕊瑜夕,就是這家族的人!而且是個超越曆代的天才,據說…妳美貌、智能、醫術,同時兼達世間罕見境地!我更加打探之後,更有聽說妳已經出神入化、超越凡人境界了。」

蕊瑜夕閃動長睫毛眨眨眼,道:「原來如此,我大概懂妳說什麼了?雖然有點像是故事一樣。但是,妳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呢?」

「妳就別裝了!」她從懷中拿出了個錢袋,將裏頭的六枚金幣都給拿出來攤在手上,隻見眼前金光閃閃。她道:「身為這醫術家族的人,妳當然認識這種之振國的特殊金幣,而這些就是妳放置的!總結來論,能夠有這樣多的這種紀念金幣,能夠解出我所留下的寶物之謎,能夠點出我當時是個孩子,還反倒將埋寶遊戲逆回,將我埋藏的寶物取走,然後另設機關、藏金幣,最後還要我親自前來索取妳信中所提的‘第七枚’金幣。這樣的才能和設局,我想除了生在這世家而天才的妳,已經沒有別人了!還有一點,從妳年紀,我想妳一定認識某個我兒時的玩伴,他將這未解的埋寶遊戲告訴妳,於是妳將它解開了。而之所以你們認識、並且願意去發掘,正因為你們都是孩子,至少妳現在也還不是大人,所以會覺得有趣而行動!」她說完,但蕊瑜夕一語不發的看著她。

接著,這較長的少女又道:「還有一點,確實我無法完全證明是妳,但這本來就不會有證據,我隻能推論到這了。妳信中也隻是要我來取第七枚金幣;現在我人來了,其實不用解釋這些的,承不承認就看妳了。」

「很精彩的推理,真的!」蕊瑜夕拍手幾聲道,笑道:「沒錯,我也可以死不承認的,然後一直裝傻,對吧?」「妳倒也很清楚。」她冷靜的看著她道。

蕊瑜夕一攤手,道:「好啦,算妳行!拿去吧。」她左手一翻,馬上就是一枚金幣在手。較矮的少女馬上走往前去,道:「哼,妳可終於幹脆點了。」她正要拿取金幣,誰知蕊瑜夕卻一縮手,道:「唉,慢點啊,先別急呀,有個問題要請教請教。」「什麼?」「應該說是公平吧,妳的名字啊?總該讓我知道吧,嗯?」

較矮的少女道:「毓心,這就是我的名字!」蕊瑜夕道:「毓心,好個毓心,真的很高明,想不到妳竟然三個月不到就能找到我了!我本來以為還要更久些的。而且妳所說的關於年紀、也就是設局者很可能也不是大人的推測,確實很妙。妳的推理,超乎我預期了!」

毓心接過金幣,笑道:「哪裏,妳這死不賴帳的厚臉皮表現,才真叫我‘驚豔’,想不到在這樣漂亮的臉上,竟然可以這樣真切的演戲。妳的演技,超越我見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