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江湖虛幻莫測(3 / 3)

兩人宿命般的對頭立場也已經完全成形。往後的日子,兩人一直有過難分軒輊的對戰…時常一年至少要碰個兩、三次甚至更多,每每都是文彥追查到百庫的組織,然後開打…其中僅曾有一年兩人都沒遇到過而已,那次是因為有些事情和巧合。

慢慢的,文彥甚至懷疑百庫根本是放線在讓自己上鉤…而百庫的組織、成員、目的往往越來越怪異,藏匿地點也往往越來越詭異,常需要花時間追蹤、探索,甚至要解暗號!文彥往往長時間扮演成偵探,推理能力也因此扶搖直上。直到他追蹤到老巢中的百庫…「殺啊!」而且隻要追蹤到,百庫也往往待在巢中等文彥前來決鬥。

而在這段互相較勁的歲月中,兩人都為了怕對方會超越自己、為了打倒對方,而加緊提升自己的實力,於是兩人每次見麵都多少變強並仍舊平分秋色。直到一次…文彥自知已經煉成了更高超的視力和反應了,他興奮的想:「這次就能打倒他了!」

之後,文彥經曆了一陣比平常更大的曲折,終於又追蹤到了這次經營什麼‘玄幻賭場’的‘大魔王’百庫了。但文彥心中卻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後悔感…好敵難求,若現在把他打得一敗塗地,從此將無敵於天下、並孤獨求敗哉…

但見百庫更是沉著,道:「你果然還是來啦,可惜…」他更一臉惋惜的道:「說真的,我並不希望你這麼早來。」又搖頭歎:「我甚至希望你永遠不要再來!因為、這樣,至少我以後還不至於因為確定達到天下無敵、而感到孤獨…」原來,百庫已經領悟並練成自創的新絕藝…幻水掌法!

文彥陡然激奮,道:「這句話該是我說的!」

於是,百庫修成的新上乘拳法、也就是‘幻水掌法’,便對上了文彥新進程之武藝。兩人居然再度不約而同的大有進步,依然不分高下!

戰後,疲累的兩人分別歇手,文彥道:「想不到你…」

百庫揚眉:「怎樣?」「你竟然會修成這種萬分靈巧、虛實莫測的掌法啊!太驚人了!」「哼,我也沒料到你的能力竟又更上層樓!還是打你不贏!」「但可也沒輸啊…」文彥笑。

這天,兩人默契十足且惺惺相惜,文彥提議:「我們來作個比賽、如何?」「哈哈哈哈,一切從君之便!」百庫豪然大笑。

文彥便將他的計劃道出…這附近某國正在內亂,他要百庫和他一起去整平混亂,看誰打倒的人多…

「哈哈哈,說來說去,你這和寧國的拳癡還是不改那什麼正義、和平本色啊!好,虧你想得出來,我們就比吧!」「太好了!」文彥大喜。

之後他們發現那根本是場亂戰,於是兩人什麼也沒多管就衝入人堆中,把所有會動的人都打得東倒西歪,當場揭開一片腥風血雨;如此共打了三、四攤…「再續攤?」「這必然!」兩人那次簡直如同戰鬼一般!

「這兩人到底是從哪跑出來的鬼呀!?」「那絕對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使者!」他們留下了一個恐怖的傳說,而這內亂之後也火速消退。

這兩人長年‘戰友’的身分便如此地糾纏不清下去。之後兩人仍舊持續的敵對…不過近幾年,卻不知是誰影響誰的…百庫已然甚少經營一些歹業,文彥也不常到處旅行,兩人倒是甚少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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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觀全局,要不是百庫遇上生平大敵-絕世奇才文彥,並初次打之不贏;否則,百庫雖是個武學天才,且沒論武器、暗器、拳腳…他全都專精;但以他那種不是很積極堅持的個性和廣泛不定的興趣,定必不會光在武學上練至如此高的絕頂身手,那可是要再三修練、躍進的…簡單說,他是要人逼的啦!要不然他反可能會成為有點類似J那樣的人物。

而文彥也因有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手存在、隱若施壓,自身進境依然能每每有所突破,終成拳聖。

雖說百庫的興趣有點不良…開山立戶、開地藏謀、開桌作莊…但其實,最後他也是常常念頭一轉,自行將經營得有一定規模的組織給毀了,並將資金調走…「我又有新的構想了,這次絕對最棒、會堅持到底!」於是幾個月後,一個潛力無窮的新盛組織又莫名的毀了!

他的部下常常調換,有的人經曆兩、三次這種情景後更忍受不了…「我受不了了!」便猛然抓著頭發狂奔失蹤…

有的人卻也覺得跟著這個百庫非常好玩、有戲可看…久之更已經成為元老級,甚至敢和文彥攀談、哈啦…

比如有一次在地下的寨中,一個嘴角上有痣的副官就…「唉呀呀!這不是文大爺嗎?好久不見,來來來、請坐,首領快回來了!」便奉上一杯茶。

文彥瞪他一眼,認出那顆痣,啐道:「怎麼又是你?還不快滾出這不良團體!」副官陪笑:「啊哈,其實小人無心為惡、所以雖惡不‘賞’,有沒有賞金都不在乎,隻是想看你們的對決而已…」

「…這什麼爛理由、什麼爛講法…」他皺了個眉,便拿起茶飲…

百庫往往同時經營好幾個方案,毀了一個又會去認真管理另一個,說真的…有將近五成是他自己毀去的、文彥也砍了其它的約四成五…

雖說百庫是個武學上的全能天才,道上稱號為‘萬兵通’,各種武器、暗器、乃至拳腳都很在行;但麵對和寧國的大俠-‘拳聖’文彥…百庫一樣得以拳法來決勝負,即使他用武器或加使飛刀、暗器,一樣對文彥無效,換句話說…百庫的拳法和拳聖文彥,是平分秋色的!

順帶一提,即使與文彥被並稱為和寧三大強者,但巴洛與文彥比劃時…從來都沒能勝過文彥,連傷都沒傷到過!武學境界、相去甚遠。

文彥和百庫、兩大高手間,長達十餘年的一連串爭鬥後…近來的兩年,百庫幾乎沒什麼在幹壞事了,文彥也沒得到什麼消息、也懶得去追查其下落。於是,兩人便很少碰麵、對決…但沒想到,如今百庫再度出現!並挾帶著一個強大、深幽的莫名組織,而且…首領居然不是他、這個堪稱是天下無敵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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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巴洛負著拜‘萬兵通’的百庫、所賜的輕傷而逃離圖枇王宮…「不妙,太不妙了!對方不但任意更換國王,竟然還能把王宮整個淨空、成為無政府狀態,而且他們的天字第一號、竟然是那個十八般武藝皆通的‘萬兵通’百庫!那個家夥超強的、他媽的強到不行,是媲美我國的拳聖文彥的天下第一高手!但他上頭竟然還有個…首領!?」巴洛更隱約知道自己自巨岩山回來後實力應當有長足的增長,但剛剛甫一交手,卻仍舊全然不敵這個百庫…他那套普天之下的‘凡人’中、必定隻有身為拳聖的文彥才能抵擋的-零八路‘幻水掌法’,但即使如此、即使是文彥…也無法破解、甚至壓製…

於是他更想到J、這個世上絕對絕無僅有的無敵戰神…「怪了!J出去追那黑影人怎麼都沒消沒息?而且一號是百庫,他卻又說有個首領,難道那詢問我們幾號的黑影就是‘首領’?莫非身為戰神的他竟也被纏上了?!」

巴洛雖自知這也不一定…首領的武力也不一定就要比百庫還強,說不定是頭腦好的。但巴洛擔心的就是這點…想以往百庫的惡點子和靈敏頭腦衍生的詭計層出不窮,他不擔任首領、莫非還有人頭腦比他更‘惡質’的厲害!?甚至…對方的武力和智力都勝過百庫?!巴洛心知這推測是很不妙地,因為…「至少有一樣該成立…」

於是,他更加憂心:「不行,這樣太危險了!這組織太強大了!剛剛上麵和我交手的那人也很厲害…我猜他現在隻是三號,所以他恨搶奪自己原先二號的那個新任二號,甚至更糟的是…他現在隻是四號以後,所以便記恨擢升而使自己又降一號的新二號…不行,這樣太危險了,這些人、這組織這麼厲害、連一個國家都輕易奪下了!必定會成為什麼陰謀和動亂的禍首,我必須趕緊阻止他們!要請出‘文彥’來才行,由他領導、並克製百庫!」

又想:「幸好…幸好戰神J是我朋友,他至少不會站在對方那邊…」雖然心理上這樣安慰,但巴洛卻感覺惴惴的忐忑難安…他潛意識地、隱約察覺了…剛剛J追出去的黑影、似乎不是一般人類該有的身法、東西!?而J又已經不見蹤影,照他能力、一般人應該都會手到擒來的呀!

不可思議、超越常規的各種事跡漸漸出現…江湖,攸幻懸疑、虛實莫辨!

天下局勢彷佛明朗,存活的人隻得一個…

最終計謀策動,蕊瑜夕的黑衣人攻略大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