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的用到了,但為什麼我不太心甘情願呢…」
司雲此際正麵對著涼風地監視著國王主宮上空,而蕊瑜夕當時認為那貓頭鷹說不定還會來‘報信’,因此要求便司雲加以監視。
司雲認命的用望遠鏡監看著,卻看這主宮上哪裏會有什麼鳥飛過來的!?但司雲,別忘了這可是你自己的推測呀…黑衣人用貓頭鷹郵遞來送信。
「真是份苦差事。」他有點想隨便了事,但又想這是蕊瑜夕認真交代的,便下意識的不忍違背,於是竟然真的繼續監看著。
「這樣手也會縮酸呀…」司雲便放下手休息,可一下子他卻忽然感覺到主宮那的上空似乎真有什麼東西掠過!那是由光線造成的細微變化,不然絕無法發現那麼遠的小東西,雖僅隻有一瞬間。
他趕緊拿起望遠鏡,很快地便見鏡頭中真的有個東西閃過!司雲趕緊繼續監視,鏡頭好不容易又追上那鳥一次,更發現牠似乎即將離去!
司雲鏡頭勉強追到鳥離去的方向…好象是接駕賓客專用的宮殿區!這麼說來…黑衣人果然混入了來賓當中了。
他趕緊下屋而朝主宮去報告蕊瑜夕。蕊瑜夕也已然在外麵等他,問道:「怎樣?有發現了。」「是,那鳥出現了,看不清楚樣子,但應該是那貓頭鷹了。」
蕊瑜夕點頭道:「很好,現在在這等我,待會我們一起去追蹤。」「啊?」留下一個一頭霧水的司雲。
蕊瑜夕又轉身進了主宮,她借著身分之便、輔以迅捷身手,一路偷溜到國王專用的禦花園…
她暗忖:「聽說國王平常都不準別人接近這花園的,而且聽說他每天都會來逛這;現在想想,如果他是為了怕會被人發現什麼東西的話…」
她便在在花園中偷偷搜找、查看,突然看見了一處淺水池…「這水池、看來似乎是這幾年新建的…」緊跟著,她也由這水池的格式和所用的一些布景、瓷石而推斷出…這並非是很久以前即落成的那種舊式的…
「這池子是近幾年新建的,但這花園顯然是傳統式的,莫非…」於是,蕊瑜夕審慎的觀察這水池,她好不容易發現水會自動緩緩地流向一處漸窄的小水道而出去,而那小道越延伸開去、底部越高、水也越淺,小水道後段的盡頭上方則有片石板蓋著。
「找到了!這石板雖然高級,卻明顯的有點突兀、像是不該有的,而且也不像是放著很久沒動的樣子,所以…」蕊瑜夕小心的伸手去揭開石板…
「果然!」她大喜,因為終於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了!隻見這水道底部已經幾乎接近水麵,隻有少少的水會流泄過去;而這水道在這也僅剩十多公分寬,卻和後麵的出水口隔著三張重疊而低垂的網子。メ小ζ說ち屋ち手ち打網子上則貼靠著一片小小的木片,這木片不過五公分長、兩公分寬、一公分厚。
蕊瑜夕喜不自勝的將木片拾了起來、細看…「咦!怎會?!」她不禁輕聲叫出來:「沒有字,難道隻是一片‘木片’!?」
但正當蕊瑜夕錯愕間,她也立即想到解決的方案…「司雲。」便趕緊偷溜出去,出了主宮外而見到司雲。
司雲笑:「賢者大人,您可真快呀!」「那當然。算了,別說這個了,快跟我來。」
蕊瑜夕便將司雲帶到一處幽靜的亭子,取出木片道:「這是我找到的,但上麵沒有字。」
司雲疑惑道:「什麼字不字的?」「唉,這樣你都猜不到呀!這是我剛剛在國王的花園那偷偷搜出來的,想必是那黑衣人派來的‘貓頭鷹信件’!」對,貓頭鷹隻要將這木片投入那不算小的水池中,木片便會浮在水麵上而被帶入那水道中,並貼在網子上,國王便能便利的取得…指令!
「哦!」司雲便將之拿起來看看,道:「還真的沒有字呢。」
蕊瑜夕嬌叱:「廢話,快看看這會是什麼暗號還是藏著什麼玄機、機關呀?」
一會,司雲卻笑:「哈哈,哪會有什麼玄機呀!字就在這上麵了呀!我們先回家去吧,一定能解開的。」「……」家?
兩人回到蕊瑜夕的賢者宮中,司雲取出墨水往木片一沾,接著又用布擦了擦,然後道:「看,結果出來了。」
蕊瑜夕趕緊湊過來看,隻見木片寬麵上,有一條條非常細淺的墨水痕,上麵寫著:
“盡速讓賢者前往歸亦城,再度執行侵蝕和寧國的計劃。”
司雲又用水把那些細微刻縫中的墨水給衝洗掉,並道:「呼,這下終於完全確定了。」「嗯,國王真的受製於人!」「這樣看來,黑衣人對妳還滿看好的嘛。」
蕊瑜夕陡然像是沉思一般,司雲也注意到了,蕊瑜夕很快就道:「不隻如此,我想到了…不管如何,國王對我的晉升和信任仍舊是太高了點,我一直認為那是因為他了解我的能力,知道要對付和寧國一定必須靠我…」
司雲則想:「對付和寧國,這…」聽來很刺耳。
蕊瑜夕又道:「可是現在想想,真正信任我的、需要我能力的…不正是那黑衣人嗎!」
司雲道:「也就是說,國王之所以會給妳這般特權、封賢,正是因為黑衣人的影響。」「極有可能!不過一方麵也可能真是國王自己的主意,因為他已經沒法可想了,他需要一個厲害的人,才能達成黑衣人的命令。」想打倒和寧國的…果是黑衣人!?
司雲目光突然深沉起來,道:「那麼妳有沒有想過…自己是在何時受到國王信賴的,或者…何時被多數人知道妳的存在、妳的能力的?」「這問題…很像有點難回答,不懂你意思。」「我是說…妳幾時開始展露各種辦事能力的頭角的,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