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仍持續往西步行的途中,J把自遺跡出世丶三強開賭…再到他設下牌局丶揭穿女郎易容,最後找出遺跡內層丶領會世界真義,然後來到這!他把所有經過詳述。
司雲感到驚歎與神奇,讚道:「你果真厲害呀!能用那種手法識破那‘美女’的偽裝!然後發現並領悟遺跡的奧秘……」「沒什麽啦?隻是一般程度,還不是被你給看穿又利用,你最行!」J摸摸後腦謙虛道。
司雲隻是笑笑,道:「易容下給我瞧瞧。」「你說變就變呀!」
司雲也毫不在意,卻問:「你最後那手後甩射牌,幹嘛先摸臉?」J隨口道:「你說呢?」「我猜嘛…那美女當時是以真麵貌展示於你眼前;所以,我才一直稱她是‘美女’,因為那是她的真貌。」
J驚愕了一下,多看司雲兩眼,道:「虧你猜得到。」
司雲迷人般一笑,道:「她全沒料到會被識破,所以並無多作準備;但被識破後,怕若有所猶豫,仍會被你銳利的目光給看穿,所以你一分析完,她寧可先揭下那老人樣子的偽裝,但你終究暗地看穿她是否偽裝…」
對於少年的猜斷,J大為憾搖丶震驚萬千,心想:「這小子是人嗎?!光用聽的就能給我透穿一切!這不行……」他正想撇開話題,司雲卻又道:「所以我想,你所以作那多餘的摸臉動作,是因為你對那女孩……」
話還沒說完,J卻突然大笑起來,像是想要掩飾什麽…「啊哈哈…你真是厲害呀!居然猜的出我已經完全看穿她這點,不錯不錯!不過,我射牌之後又回手摸額頭的動作,知道是什麽意思嗎?」J說著,手也摸到右額上麵。
司雲原本想說的推論被J這麽一攪而中斷,便愣著搖搖頭。
J道:「就是永生!說來很可笑又有點幼稚,這就是我最初執著於永生的真正起源。」他停下腳步,掀起右額頭發上的瀏海,摸著靠發根下約兩厘米的一小道疤痕,道:「這是我以前不小心弄傷的,一直耿耿於懷。因為一向自戀…不,是自愛!重視自我保養的我,難以忍受這點。聽說‘永生’就是‘不滅’,可以讓身體回複成以往最佳狀態,所以我就卯起來找了,應該說那漸漸變成我想探尋的一個……謎。」
司雲想了想,道:「不滅…不變,如果是這樣…倒跟你說的那則遺跡寓言,很有關呀!」司雲說的就是J在即將進ru這故事前,最後在金屬麵上讀到的那則寓言…關於一個追求不死的求願者…
「對!就是那寓言!」J伸手直指他表示稱讚,又道:「那時一陣如夢似幻丶虛無飄渺的感受,卻又彷佛千真萬確,然後我腦中…蹦出一個念頭…‘時間,開始轉動了!’……就此進ru這!」
司雲正色道:「而且,你發現麽?你也是個追求‘永生不老’的求願者……」
J凝重地點了點頭,才道:「確實…我的‘時間’也‘開始轉動’了麽!」
司雲舉眼望著近黃昏的天上,看到飄揚的瑰雲彩宵,道:「你不會是要打聽神在哪吧!」
J突然笑道:「這是脫了褲子放屁!」「啊?」司雲滿臉疑惑。
「就是…多此一舉啦!神若那麽好找就好辦了,直接便殺去祂家!」
司雲愣了愣,才縱聲笑了出來,他開懷的笑容,竟有如現在黃昏之前絢爛的天色遠景般奪目。
J乾望著司雲,卻見他竟然笑到蹲下捧腹,身體不住顫抖,J終於忍不住問:「到底甚麽這麽好笑?」
司雲突然站起,收著笑臉,正色道:「你這是…脫了衣服放屁!」
「什麽?」J神情呆滯。司雲高聲道:「多此一問啦!」「……」
原來,司雲算準了讓J多此一問。
一會之後,J越想越不對,道:「不對,我還是無法理解你這想法當中的邏輯!」「你不是都說無法理解了麽?那當然永遠不會理解。」
J反駁:「你隻會詭辯!」「不,我能證明錯的是你!」「為什麽?我不相信,你證明啊!」J心中疑惑,但仍想要被證明自己不對是無可能。
司雲道:「你想搞懂我設下的這圈套對吧?不然你不會在那邊想。」J遲疑一下才點頭。
司雲指著他,道:「你自己都說無法理解了,卻還想搞懂我所說的,那隻是白費心機,這不就是你的不對麽!套你說的話,就是多此一舉的放屁!」
J愕然當場。不可否認,司雲有詭辯之嫌丶將無作有,但J也理不出這當中的對錯症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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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第四章.偉大思想
馴馬計畫失利?這的馬竟然不能騎乘?!
司雲對世界萬物的理想……www.hongxi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