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暫且打消了這個念頭,可這也不代表文毅會完全信任二人,“你們在王府就別用草原上的名字了,你們姐妹二人一個嫵媚動人風情萬種,一個平靜如水內秀於心,靈鸞和淵清。”
姐妹二人一同跪下,“多謝公子賜名。”
鸞為鳳凰一類的神獸,靈鸞二字自然是給的這位金發碧眼的姐姐,其實以她的容貌和身段,也算的上女子當中的極品,加上她那天生嫵媚的眼眸,頗有靈氣,故此為她起名靈鸞,而淵清二字,淵有一種解釋為深水寒潭,正好符合這位妹妹的安靜。
少年仔細思量一番,覺得起得還不錯,心滿意足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二人下去,“行了,我這個院子的院中還有兩間偏房,本就是為了給貼身女使所居,隻不過我從來沒有用過侍女,所以一直空著,先去住著吧,我得休息了!”
說完,少年叫來侍衛將這二人安頓下,隨後上了床到頭便睡。
……
隨後的幾日裏,文毅天天和家裏人待在一起,畢竟大姐姐快要嫁人,以後想見恐怕也少有機會,這也算是為了讓姐姐安心吧,這幾日大姐姐文婉時常催促自己給出選擇的答案,但少年一直猶豫不決,他並非是在權衡兩種選擇帶來的利弊,隻是這聯姻製度總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他所以為的夫妻應是二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愛,兩心相通才為姻緣的真諦,和利益而捆綁的姻緣,就算是聲色名動天下的公主也好?才學能力驚豔眾人的商會會長也罷,都沒辦法讓他坦然接受。
直到接親的日子來臨,文毅依舊沒有給出答案。
這一日,王府張燈結彩,擺下酒席,整個落孤城的權貴皆來到王府參加喜宴,好不熱鬧。
文毅一直等在姐姐屋子前,心中百感交集,直到一則消息傳入他的耳中,少年這才匆匆忙忙離開王府。
林府公子林潭秋來了,正在府門前叩門,一聽這消息,身為弟弟的文毅自然要去看看這未來的姐夫是不是真的配得上姐姐,少年匆匆忙忙自內院出來,爬到王府的圍牆上遠遠的看到了府外那一襲白衣的少年,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今日可是喜宴,他身為新郎竟是一身素衣來接親,這顯然是不合規矩,往小了說是沒有教養,往大了說便是輕蔑王府,小看大郡主文婉。
可按理說出身書香門第的林潭秋不至於會這般無禮,既然不是不知道規矩,卻還要這麼做,那就和挑釁王府沒什麼兩樣,今日是大姐姐出嫁,文毅本想高高興興送姐姐出門,可此時見到那林潭秋如此無禮,心頭火氣頓時上來了,叫上幾位毅字營的親衛打開了王府大門走了出去。
文毅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書生,這位一身白衣的書生倒也的確生得有幾分模樣,但沒有多少男兒的硬朗,看起極為秀氣,這不明情況少年也不至於一上來就為難,於是冷著臉說道:“你就是林潭秋?今日接親竟一身素衣前來,這是故意想要羞辱我鎮北王府嗎?”
書生極有禮數的對著文毅行了一禮,“在下林潭秋,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少年冷言看著他,語氣冰冷的說道:“文毅,文知泉。”
“原來是王府世子,在下今日前來接親全因家父所命,不來是為不孝,至於穿什麼衣物,我本書生,一介白衣加身亦是尋常,有何大驚小怪?還請世子前麵帶路,在下早些接郡主回家也好交差!”白衣書生不緊不慢的說道,申請中難免流露出些許輕蔑,他本不願迎娶這位燕北王府的郡主,隻不過兩家的聯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根本沒有力量改變什麼,於是心裏的不情願讓他越發抵觸那位素昧平生的王府大郡主。
一聽此言,文毅也看出了這小子壓根不情願娶自己的姐姐,兩家聯姻出現男女雙方不情願的情況倒是常見,但今日嫁人的是他大姐姐,一看到這小子如此輕慢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大爺的!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輕慢我姐,老子告訴你,規規矩矩去把新郎服換上,若不然今日可就不是你能不能接把我姐姐接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