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劍兄,白仙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眾人循聲一看,就見一個身穿雪白僧袍,肌膚呈古銅色,鋥亮的光頭上點著九顆戒疤,相貌溫和儒雅,手持九環禪杖的年輕僧人,正步踏虛空,從天而降。
年輕僧人古銅色的皮膚之上,閃耀著點點金光,予人一種金剛不壞之感,禪杖之上亦如是,彌漫出一股迫人的威勢,讓他看起雖然儒雅,卻有大威嚴,讓人不敢侵犯。
正是南無禪院的法相和尚,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之一,也是不到二十歲就突破了神境,天驕榜暫時排名第三。
法相和尚相貌清秀,溫文儒雅,有出塵之姿,雖是剃度出家人,剛一來到場中,卻也引得許多女子眸光閃爍,異彩連連。
接著不斷有年輕的天驕降臨。
光明殿的唐遠龍,天驕榜排名第六。
觀音閣的林雪瑤,天驕榜排名第八。
天王閣的王辰戰,天驕榜第十。
……
隻要三十以下的年紀,修為達到神境的人,皆可參賽,哪怕是散修。而這種存在,昆墟便是沒一百,也有數十人。
不過,天驕榜隻羅列前十位,競爭可謂激烈。
一個天驕出場,往往一個宗門許多人護佑而來。
很快,通天台上就人頭攢動,雲集了無數高手。
通天台位於藥神宗的地界,這次天驕大比也是藥神宗一手策劃準備。便是九轉萬靈大丹還在煉製中,卻也有許多長老趕來,迎接這其他宗門的長老宗主,主持會場。
“我昆墟這一代,真是天驕輩出啊!”丘懸河高坐在一張座椅之上,看著場中的一個個年青麵孔,不無感慨道。
通天台上搭有觀戰高台,座椅成排,不過能夠坐在這上麵的,隻有少數人,要麼是一宗長老和宗主,要麼是參與這次比鬥的神境天驕,或身綻神光,或法相隨身,每一個氣息都強悍到了頂點。
一般的修士,就隻能坐在台下了,乃至連位子都沒有,隻能站著。
丘懸河作為藥神宗的宗主,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最中間、最重要的位子上。
“可惜,排名前十的天驕中,沒有一個是我藥神宗的。”接著,他又苦笑道,喟然長歎。
藥神宗作為一個丹道宗門,便是誕生有神境天驕,卻也不擅鬥戰,畢竟術業有專攻,所以在曆屆天驕比鬥中取得的名次不高。
他的旁邊,一個白須老者撚須一笑,道:“丘宗主此言差矣。敢問我昆墟的天驕,哪個沒吃過藥神宗的丹藥?就連老朽,如果沒有藥神宗的丹藥相助,也不敢保證有今天大成地仙的境界。所以,他們雖非藥神宗門徒,卻也算是半個記名弟子了。”
這老者廣袖長袍,白須白發,很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宛如一尊仙人般。
他的一舉一動,都與一股難喻的大道神韻,仿佛身與天地相合,身體成了天地的一份子。
毋庸置疑,這是一位蓋代強者!
此人正是九黎神教的第一大長老,王星海,人稱星海道人。
他此言一出,許多人紛紛附和。
丘懸河聽著不禁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