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僅僅是轟出去這麼簡單嗎?
就沒點什麼懲罰措施?比如說捆綁暴打什麼的?
許多人都驚訝不已,竟然連一點懲罰措施都沒有,武江河太仁慈了。
其實並不是武江河仁慈,而是此等大會,求穩第一,他有很多的大事要處理,不想在這種芝麻綠豆小事上節外生枝,也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陳少陽卻是森然一笑,沒有任何異議,道:“好,武叔叔,我這就把他驅逐出去。”
有諸多大人物在場,在武家大院他不好動手,而離開了武家大院他就是把葉天往死裏打也不會有人管得著。
羅浩知道表哥的心思,也是一臉的陰惻惻,心道今晚一定要把葉天廢了。
“嗬嗬。”葉天突然發出了一聲冷笑,又搖了搖頭。
“你笑個屁啊,武宗師不追究你的責任,還不快滾走!”有人嗬斥。
“僅聽他們的一麵之詞,連我的丹藥都沒看到,就斷定我的丹藥是假丹,你未免也太武斷了。身為宗師,卻沒有自己的判斷力,枉為宗師!”
葉天話一出口,全場震驚。敢用這種口氣和一個大宗師說話,這是在找死啊!
“你說什麼?”武江河臉色狂變,頓時暴怒。
“我說錯了嗎?你連我的丹藥都沒看,怎敢說我的丹藥是假丹?”
“明明賣的是假丹,賊心不死是吧?”
“怎麼對武宗師說話呢,活得不耐煩了,掌嘴!”
“我提議把他捆綁起來暴打一頓,讓他吃點苦頭,不然他這種人是不會吸取教訓的,以後還是會兜售假丹藥,騙取錢財,害人不淺。”
……
一群人叫嚷。
武江河怒到不行,他堂堂一大宗師,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說他枉為宗師。
宗師如神龍,不可辱沒!
就衝葉天這一句辱沒的話,武江河殺了他他都沒脾氣。
“是誰口氣這麼囂張,敢說我江河兄枉為宗師?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突然一個渾厚而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如九天悶雷炸響,給人一種石破天驚之感。
人還未至,那迫人的氣場已經傳遞過來了,壓得許多人有些喘不過來氣。
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必定是個大人物。
“我勒個去,是中州八極門的陳天鶴掌門,宗師榜排名第四位的絕巔大拿!”有人驚呼。
“陳少陽,你爸爸來了。”
“嗯,我知道。”
……
就見來者是一個年歲半百上下的男子,身材高大偉岸,很是健碩,他雙手負後,緩步而來,路徑之處所有的人紛紛兩邊靠,給他讓出一條道來。他的虎軀就如同一堵牆壁,給人以可怕的壓力,眼眸冷如刀鋒,對葉天直視而來。
此人正是八極門掌門,陳天鶴大宗師!
他不愧是宗師榜排名第四的大人物,身上的氣場太強大了,如同澎湃的潮汐,四散而出,壓得眾人胸口憋悶,說不出話來。
可葉天卻是渾然不懼,直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麵露不屑。
“天鶴我弟,算了吧,一個小孩子而已,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武江河苦笑著說道。
“江河兄,你人一向仁慈,這事交給我來處理。你是我尊敬的兄長,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蔑你!”
“沒必要,一個小孩,驅逐了就是。”
“江河兄,你就是太仁慈了。殊不知小孩犯錯更是不能姑息,小時候敢欺騙,長大了就敢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社會上那些壞老人就是這麼來的。”
“是啊,表姑父說的對,不能驅逐了之!這小子囂張狂妄,還打了我呢。你看我的手都被打流血了。還有我的臉,腫得跟包子一樣,也是拜他所賜。表姑父,你一定要替我討還一個公道啊!”羅浩添油加醋道。
見到表侄子被打得沒有人樣,陳天鶴頓時大怒,鐵了心的要給葉天一點顏色看看了。
“兩個大人欺負一個少年,有意思嗎?”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脆甜的女聲傳了過來。
就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突然擋在了葉天的身前,身穿一襲淡紫色古風長裙,身材婀娜,曲線動人,青絲飄舞,貝齒如玉,瓊鼻挺秀,正是嶺南沈家的公主沈清月。
武道界的沈仙子來了,場中許多人的眼睛都直了,驚為天人。
陳天鶴和武江河都是臉色一變,麵露不悅,但是他們不好發作,因為小丫頭的爺爺沈雲龍也來了,比他們年長了一輩的老宗師。
和沈雲龍走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更牛的人物,宗師榜排名第二的術法絕巔大拿,湘西趕屍門掌門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