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絕對沒有推搡。
可是照片上,他的手是抵著記者的。
又不是視頻或者動圖那麼容易分辨,圖片看上去就是他在推人。
難怪他的律師函發出去兩天,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的。
感情對方仗著有所謂的證據,有恃無恐啊。
傑哥怒了:“這逼是不是覺得那兒沒有攝像頭,我們就沒辦法把他怎麼樣了?越來越變本加厲,越來越過分了。”
“阿良,你想怎麼辦?要弄死他呢,還是就警告。如果想弄死他,我有的是辦法,我一定讓他身敗名裂……太特麼囂張,太特麼氣人!”
emmm……我倒是覺得你更囂張,不過我喜歡。
鍾良的心情,已經好許多了。
他會自我調節,不可能一直處在悲痛當中。
他問道:“弄死,怎麼個弄法?警告,又是怎麼個警告法?”
傑哥:“警告很簡單啊,把法院傳票摁他腦門上,我就不信他不怕。要是就此乖乖道歉,那就算了,給他一個警告就可以了。也別讓人說我們以大欺小,沒有氣度對不對?”
鍾良:“那要是他不怕呢?他要繼續硬剛。”
傑哥:“那就剛啊,直接開庭,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就鬧他個天翻地覆。要不然以後蹭你流量的人,用的手段隻會越來越齷齪,越來越過分。
“阿良你要清楚,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不把對方一次打怕了,他們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難道我每次都要找出造謠者,發微博發律師函?太累了,我不想。”
鍾良想了想後,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許。
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傑哥,怎麼你經營公司的時候,就那麼小心翼翼,那麼保守,在對造謠者這件事情上,你又那麼的暴躁激進?”
傑哥:“那不一樣,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當然要慎重。而你……這麼說吧,你沒爹沒娘的,在我最落魄時收留了我,相當於有再造之恩。
“而我又比你大幾歲,你叫我一聲哥,也不是白叫的。我不護著你,誰來護著你?要不,你就早點結婚,以後讓你媳婦護著你,也就沒我什麼事了。”
這話,跟傑哥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不一樣,他平時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麼看來,他也生氣了。
鍾良很感動,有的時候,人生能遇一知己,好友三兩個,足矣。
鍾良:“既然傑哥都這樣說,那以後我少踹你一點,好吧?我感動壞了。”
傑哥一本正經的臉,突然變得嬉皮笑臉。
“那以後踹的時候,能不能踹正一點?”
鍾良愕然,“為什麼?”
傑哥嘻嘻一笑:“中間,舒服!”
我尼瑪,我就知道你正經不了多久。
嘭!!!
嗷地一聲慘叫,傑哥捂著腚兒,五官時而扭曲,時而愉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毛病,鍾良有些擔憂,也有些後悔。
當初要是不踹腚兒,直接打腦袋,不知道現在會不會出現一個絕頂聰明的傑哥。
過了會兒,等傑哥‘享受’結束。
鍾良道:“那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送他們上法庭。”
傑哥:“直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