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不說話,麵麵相覷,
就知道他們不過是一群隻會叫囂的紙老虎而已,
放到網上,也不過是一群鍵盤俠。
鍾良把手裏的AD鈣奶瓶子往前一遞:“幹杯?”
八個人猶豫了一下:
“幹、幹杯?”
“幹杯!”
“幹!”
八個人喝酒,鍾良一個人喝奶。
這畫麵,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放別的地方倒還好,可是這裏是酒吧,
誰特麼到酒吧來喝奶的?
要喝也是找別人老婆喝去呀。
八個人喝完就回去了:
“兄弟不好意思啊。”
“走了兄弟。”
“兄弟你慢慢喝,別嗆奶。”
“……”
夢如看傻了,這特麼也行?
她鄙視了那八個人一眼,
這八個人經常來酒吧,其實平時也喜歡動不動就把人給圍住,
八個人一起,人太多了,
一般人早就認慫,
要麼道歉,要麼撒腿就跑,
就沒見打起來過。
她還以為這八個人厲害得很,
結果遇到鍾良這個硬茬,就原形畢露了,
“慫包!一群慫貨!”
她忘記了剛才的擔心,想起了之前被調戲,她又氣急敗壞,想鍾良被教訓一頓。
鍾良隔空舉奶,以示對夢如的關心的感謝。
重新坐回去後,
他才發現李玉清早已到了跟前,
臉上的害怕還沒完全消退,可能是剛才見那八個人圍過來,
把他給嚇到了,擔心鍾良被打。
鍾良露出微笑:“還能不能表演,不能表演我們就走,等你什麼時候認為自己可以了,我們再來。”
李玉清咬著牙,顯得有些不甘心,
可他被這麼一鬧,心態已經崩了,已經不敢獨自上台。
“那可不行,我這兒沒人了,你們走了,誰唱歌?我的損失你們誰賠?”
夢如這時已經走了過來,想安慰李玉清來著,
正好聽到鍾良的話,她頓時不高興了。
她今天確實要找臨時駐唱,正好鍾良和李玉清趕巧出現,
就沒在微信群裏找人了,可他們這會兒走了的話,
那其他客人肯定不幹,別人來這兒不光是喝酒,也要聽歌的。
“姐姐,我,我,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李玉清似乎有點兒克服不了心裏的恐懼,
但是又不願意走,因為走了,鍾良就要賠錢,
他是連話費都想省的人,又怎麼舍得因為自身的原因,讓鍾良賠錢呢。
夢如心疼地給他擦眼淚:“孩子別怕,勇敢上台,姐姐相信你,你之前唱歌真的很好聽,千萬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他們隻是想欺負小孩子而已,明不明白?”
“嗯嗯嗯……”李玉清點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
鍾良伸手過去,把李玉清手裏的吉他拿了過來,
對他道:“走,上台。”
李玉清聞言一愣,緩緩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鍾良,
他蠕動著嘴唇:“鍾、鍾老師……”
鍾良:“我給你伴奏,你隻管唱,這樣不會害怕了吧?”
李玉清喜極而泣,瘋狂點頭:“嗯嗯嗯嗯……”
鍾老師給自己伴奏啊,是他做夢都想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