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芭迪可不是什麼心腸軟的人,她知道飄崎是這個世界除了王後和自己以外唯一的聖戰類武器,故技重施,和另外一位神秘的心腹用血月這個絕對惡毒的詛咒控製了她,能讓芭迪浪費自己的壽命,可見飄崎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麼的重要。接下來,她被芭迪作為秘密武器囚禁了9年,不能跟外麵有任何的接觸。直到幾天前芭迪突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告訴她抓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接下來的一切我都很清楚了,飄崎這些天一直跟我在一起,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被囚禁了9年,我自認為無法跟她比。剛出現在這個世界起初的七年裏,我每天都隻能呆在一個小房子裏,從來沒有塌出家門口半步,但是我還可以接觸到很多東西。後來的七年多裏,我可以走出了那間煩悶的屋子,可以呼吸外麵的空氣,但我還是被關在一片黑暗的世界裏。當然,我至少還算是自由的。但是飄崎她卻無法做到自由的呼吸,自由的行走。我能體諒到她那9年是怎麼熬過來的,而且還是在血月的折磨下,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孤獨,冷寂。血月會用疼痛來告訴你世界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美好,到處都是陰暗,所有的人真正在乎的隻是自己,沒有人會真正的幫你。其實飄崎一直很可憐,從她生下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隻有她的爺爺。在那個冰冷的地方生活了十多年,扼殺了一個小孩子的童年,出生在那樣的地方,或許比誰都還要不幸吧?
我呆呆的問著自己,替飄崎感到不值。這個時候我真想殺了芭迪,腦子裏亂成了一團。
她的經曆讓我有很大的感觸,至少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飄崎已經死了。以前的她很軟弱,很單純。現在的飄崎,已經埋葬掉了那份軟弱,的單純,取代的是一個我並不熟悉的人。那份陌生讓我既想跟她接觸又可以保持距離,有時候我覺得她是個朋友,有時候我又覺得她好陌生,像一個問路的人一樣。
上天並沒有給我更多的時間和她談論以前的點點滴滴,一個侍衛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思路。我不得不起身,沒有絲毫整理就跟被侍衛領了出去。
安穩的日子看來過去了,從今天以後就要隨時做好死裏逃生的準備。
走廊裏依舊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而我則像一個幽靈一樣的跟著。如果我的眼睛不是擺設,應該能看得到一些並不細微的變化。
前幾天來的時候走廊或者其他地方還有並不算高的門檻,今天全都消失不見了,地麵非常的光滑潔淨,一塵不染,可以稱得上障礙物的或許就隻有守候在兩旁的侍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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