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有什麼情況我會在找你,這裏你就按照他說的做,監視好王後的一舉一動。”發完命令之後他沒有任何停留,轉身走出了房間。
關上門,我摸索著像前走,一下子就到了床沿邊,再向前麵的被窩摸索,空的?!
突然,我的手腕被一隻手抓住。我一下子就呆住了,因為想了無數種可能都沒有想到被窩裏會沒有人,而且還會突然被一個人抓住手腕。
“怎麼了?!想趁我發作的時候偷襲我啊?”飄崎那熟悉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可以聽得出來那個聲音的主人很虛弱,說話很勉強。
我沒有甩開她的那隻虛弱的手,因為我也很久沒有接觸到除了憂魂以外的人。我爬到床上,現在我有很多話想問她,但是沒有問,這些以後都可以知道,現在沒有必要那麼著急。
“怎麼才過了三個小時你就可以動了啊。”相比飄崎的激動,我很快就平複了過來。
“一見麵就問那麼沒營養的問題,你好讓我失望啊!”飄崎故意用非常幽怨的語氣說,仿佛我拋棄了她一樣。
“都這樣了你還那麼有活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啊!樂天派一個。我給現在的飄崎下了評論。
“當然啊!難道你讓我像你一樣一張冷冰冰的臉啊?”
和飄崎的見麵就是在我和他相互的打擊中開始,我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變得那麼能說話了。
“這是我的愛好,你管不著。”我不客氣的回擊道。
“算了,哎……我還以為你第一句話會問我怎麼沒有死。”她無奈的鬆開了抓著我的手,想必她一直很吃力才對,血月發作了還能那麼放肆,絕對是古今第一人。
我才不會問那種問題,我記得那個地下基地就有個能傳送到這裏的裝置,想不死多容易啊,隻要跳進去就行了,完全沒難度。“我看這個問題才是你想問我的吧。”
“哎呀,真聰明,我就是很奇怪你怎麼還活著呢?”飄崎問。
“那個爆炸是我製造的,準備死的時候被拉到了一個叫神界的地方,然後我又投胎轉世就出現在這個世界了。”我將自己的生活流程用簡單的四十四個字供述了出來,還真是巧合,兩個‘四’剛好等於兩個‘死’,結果我兩次都沒死。其實是不是投胎轉世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沒有那個時候的記憶。
“命真大,怪不得現在你還是一個小女孩,甚至比十多年前還要小一點點,不過又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啊!連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真不知道飄崎這是打擊我還是怎麼回事。
“你還沒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呢。”我提醒道,也算是轉移她的注意力了。
“很簡單啊!因為我中的是芭迪最低級的血月詛咒。”她無所謂的回答。
低級……的啊?!我居然沒有想到。怪不得才三個小時就熬了過去,還能說話了,現在最多也隻是虛弱幾天就可以恢複了,我也真是佩服飄崎的樂天精神。
“你的眼睛怎麼回事啊?”飄崎好像突然注意到了我的眼睛,因為我的眼睛一直都是沒有焦距,隻要稍微仔細點看絕對能察覺到我的眼睛有問題,我沒想到她那麼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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