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刻 驚(1 / 2)

早晨,果然還是跟往常一樣,隻是更加的難受而已。

“昨晚你又睡在我床上了哦。”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還是從憂魂的嘴裏發出來的。她似乎比往常還要有精神,沒有任何事的樣子。

“你……先下去等我吧。”

“哦,你快點下來哦,已經快遲到了,剛才看見你很累,所以我沒有叫你。”

她被我支開了,現在確實夠累的。摸了摸左側肩膀與頸部的交彙處,鑽心的疼痛襲來。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還是沒有叫出來。憂魂下手也真夠狠的,她好像還是跟往常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樣更好,隻要她沒事就好了,千萬別走上我這條路。

強打起精神,很想繼續睡下去,可是不行,今天是最後一天上學了,過了今天再休息兩天就是旅行修學。渾身軟綿綿的怪難受,而且脖子有些癢。下樓的時候兩條腿有些顫抖,還好沒有那麼容易給別人看見。

“好像你每周都有一,兩天是這種情況,是因為……它……嗎?”

我知道她說的‘它’是什麼,不就是腦袋上的那個東西嗎?我忍了六年都還沒有死,這東西也不怎麼樣。

“嗯。”我點了點頭,雖然真正的原因並不是血月。做為當事人的憂魂完全不知情,我還是希望能瞞著她,給她知道真正的原因肯定會有更多的麻煩,對誰都不好。

“不知道你比我矮也是不是它的原因呢?”嘴裏嚼著三明治卻還是那麼喜歡說話,不浪費任何無聊的時間。

憂魂因為‘絕對壓製’這個血係魔法的原因,連身體都被壓製了,長得很緩慢,8歲前我還比她高了幾厘米。到現在她比我還高了幾厘米,真是嚴重的反差啊!我除了能想到血月以外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會讓我出現這種情況。除了頭發和裝扮以外現在憑借身高和體型也能分辨出我們誰是誰。歎了一口氣,這輩子我也別想灌藍了,除非灌幼兒園的籃筐。以前的世界我是差幾厘米,現在是差幾分米。

“你不會還想著以前的那個灌藍的願望吧?”她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心靈的相通讓她察覺到了我的內心沒有什麼奇怪的。我沒有回答她,算是默認了,腦袋暈乎乎的我連話都不想多說。

“你跟媽媽說旅行修學的事了嗎?”我轉移了話題,每次討論到血月心裏都壓抑的難受,或許我還是選擇了逃避吧。

“瑣(說)鍋(過)了。”她將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她說不準我們去,危險,不放心。我軟磨硬泡了半個小時她才答應了下來,不過要給我們請一個傭兵團保護。而且不能去危險的野外,必須要呆在城市裏麵。”

估計後麵憂魂肯定會假裝答應了沙拉媽媽,她骨子裏存在著好戰的氣息,絕對不會那麼聽話。我暗暗給憂魂下了定論。

“我已經答應沙拉媽媽了,放心,我不是真的答應她,到時候我們甩了那些傭兵一起去冒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