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怎麼可能告訴你呢,再說我們也不熟,沒有非要向你傾訴的必要。
見我不說話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問,知趣的坐在了床上,其實修養了三天她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隻是賴在這裏舒服而已。
接下來三天的休息我基本上也都是呆在家裏,芮因被憂魂拉出去玩了,沙拉阿姨最近也很忙,跑去打理店鋪,家裏一如既往的隻剩下我一個人。這個時候最好的發泄工具還是鋼琴,但是此刻腦子裏一片混亂。未來的路到底怎麼走?到底我眼睛還有沒有治好的可能呢?
一個白天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很快又到了傍晚,大家都回來了。沙拉阿姨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別高興,把廚房包了。芮因和憂魂非常的親密,到底成什麼關係了我不知道,我也懶得過問。
吃過飯,我把憂魂叫了出去,是時候跟她談談以後了。
屋子後麵有塊小空地,這裏都是柔軟的草,我躺在上地上。周圍的風很小,很舒服。我早就換了身休閑些的衣服,那身黑色的院服讓我鬱悶了一年。
“怎麼?突然想出來聊天啊?”她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我想治好眼睛。”
“怎麼突然想這個了?以前你不是說沒有眼睛不要緊的嗎?”她有些驚訝,沒想到我會說這個吧。
“我不想總是靠別人,自己也應該努力完成自己的願望。”
“那也是我的願望,交給我不就行了嗎?”
“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一直像個廢物一樣靠別人才能活下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好吧,不知道那四個人有沒有辦法,那個雷丁好像很注意你。”
“嗯。”我隨便的回應了一句。
“他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他才16歲。”我淡淡的回答,被她這麼一說我感覺渾身都是怪怪的。
“16歲在我們那裏有人都已經生孩子了吧?”
“別談這個,我現在想起都頭疼。”雞皮疙瘩掉一身,生孩子這三個字對現在的我來說太惡心了,聽都不想聽到。
“你太敏感了吧?又沒叫你生。”她半開玩笑道。
“一輩子都別跟我提這個。”
“以後你不嫁人了啊?”
“找到媽媽以後我就找個地方隱居,所以,你別在說那些讓我們兩個都受不了的話題。”
“沒有啊,我就感覺很平常,沒什麼不習慣的。”憂魂說這些的時候就仿佛在拉家常一樣,非常的自然。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適應能力,這麼快就習慣了這個新的身份。
“我們兩個現在都成什麼關係了呢?”我淡淡的問道。
“你是我妹妹呀,還能成什麼關係?難道你想變我妻子嗎?這個世界的法律好像沒有規定有血緣的不能結婚哦。”她裝作很樂意的樣子。
“算了,跟你說這些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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