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芮因這樣都能遇到我們真的很巧了。換作別人,比如某位大叔看見一個這麼可愛的小朋友躺在路邊不扛回家才怪。
“她好看一些還是你好看一些?”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張口就問。
“她比你差很遠。”憂魂也是張口就回答,根本沒有考慮。
這家夥挺聰明的,變相的誇自己好看。不過,說得也沒錯呢。人間有誰能比得上以前的憂泠呢?也許連天上的神都無法跟她媲美。得意的笑了笑,要是她能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到家了,你去開一下門。”憂魂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美夢。
在她的指揮下我向前摸索,最後指正了位置,用手掌按在門上。特殊輕材料的大門自動打開了,這種需要手掌才能打開的大門基本上有點錢的人家都會安裝,就像我們那個時代的防盜門,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有,我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上樓的時候走得有點急了,踩錯位置摔了一跤。
“沒……事吧?”憂魂非常擔心的問。
“嗯。”我點了點頭,爬了起來。其實隻是擦傷了手而已。
難得心神不寧,走了幾年的樓梯也會摔跤。回到我們的房間,芮因被放在憂魂的床鋪上。
“接下來……怎麼……辦啊?”憂魂完全沒有主見了,隻知道一個勁的喘氣,似乎累得夠嗆了。
“她受的是什麼傷啊?”我問。
“淤傷。”
“你去煮幾個蛋吧,我們都不會治療的魔法。”
就這個時候她最積極了,什麼話都沒說,跑下了樓。這家夥是不是喜歡上了芮因呢?我習慣性的用男人的角度思考問題,總覺得憂魂勤快得有點過頭了。
很快的,東西就來了,幾個被煮熟的蛋。一般用這個去淤傷比較普遍的方法了,在以前的世界裏我們可是常常用這招。
“你來吧,我看不見。”我淡淡的說,隻能站在了一邊。
憂魂到是挺勤奮的,拿起蛋就在芮因的臉上揉來揉去,看起來不知道是芮因在享受還是她在享受。
無聊,無習慣性的坐在了鋼琴旁。現在我就靠這個打發時間了,這裏連電腦都沒有,一點樂趣也沒有。
“今天來點輕快的,難得心情那麼好,別破壞了。”憂魂提醒。
靠,我成她們的調情師了。“今天不玩鋼琴,玩豎琴。”
“那也要點歡快的曲子。”她不介意的說。
算了,跟她說話純屬於找氣,典型的那種要女人不要兄弟的人。我將所有的氣都發泄到了琴弦上,琴卻沒有將我的氣表達出來,依舊是美妙的音樂。
“沙拉阿姨回來了。”手裏依舊沒有停下來,彈琴最忌諱的就是彈到一半弦斷了或者不想彈。
對於我的感覺她沒有什麼爭議,馬上下樓去找她的沙拉媽媽親熱去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芮因在她剛走就醒了。
“這是哪?”
“這裏是我的家。”放下了手裏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