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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開封城內,一座占地廣大,極為奢華,有精兵守衛的府邸外,一位年紀不小,留著長須的官員從轎子當中走了出來,抬頭看著前方,在火光之下,照出的“蔡府”二字,突然微微猶豫了起來。
“大人,林衝也算是一條好漢,就這樣被活活冤死,實在可惜了,另外高太尉送人,就說要斬,那太師的威嚴何在,司法的製度何在”隻見轎子旁邊,一位身著吏服的男子,目光當中透著一份正義。
聽到這話,長須官員眼神一凝,點頭道:“孫定,你說的對,這也算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一點事了”
“大人英明”
“隨我麵見太師”長須官員仔細整理了官服,大步向著蔡府而去。
許久後,在蔡府的正堂當中,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兒子要搶別人的娘子,竟然還要害的人家破人亡,高俅什麼時候這麼囂張了,就因為他陪陛下踢了幾場球?最近連中書省的事情他也敢摻和了,這件事情不允,童貫來了也不行,就按照你的建議執行”
“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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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大約在一更天的時候,在大相國寺的酸棗門外,嶽廟附近的菜園子內,一位頭裹芝麻羅萬字頂頭巾,生得麵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落腮胡須,身長八尺,腰闊十圍的和尚正躺在一塊石桌上麵,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魯爺,魯爺,你快醒醒”這時,陣陣著急的呼喊聲突然響起。
“誰敢繞我清夢”和尚驟然醒來,目光當中沒有仁慈,反而透著凶狠,真是倒拔垂楊柳的凶和尚魯智深
“叔叔”這時一道哭泣音響起,隻見張貞娘和錦兒已經跪在麵前。
魯智深看了一眼後,驚訝道:“阿嫂”
“叔叔,官人被高俅陷害,抓入大牢,他跟我們說,如今整個開封,隻有叔叔是唯一可信的人,讓我們立刻來找叔叔,求叔叔收留”張貞娘悲傷的說道。
“什麼”魯智深一愣後,立刻憤怒無比的大喊起來,“高俅竟敢害我兄弟,早知道就將那衙內活活打死,阿嫂無憂,且呆在此處,我即可去救阿兄”
“叔叔,不可啊!”張貞娘立刻擋在了麵前,著急道:“官人說了,叔叔且不可去劫獄,官人會被發配,皆時會在野豬林一帶,官人說讓叔叔在那裏等著他”
“野豬林”魯智深眼神一凝,隨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引路的小夥,別看莽撞,但很多事情他清楚著呢?
“魯爺,我們死也不會說的”
“就是,林教頭多好的人,竟然被人害成這樣”
“好,很好,我那兄弟將來必不是平常人,將來若是他能再次發達,必定會報答你們”聽到這話,魯智深點頭道。
“謝謝魯爺”
“阿嫂,你起來”魯智深虛扶之後,感歎道:“阿兄如此信任,我絕不會辜負他的期盼,明天我們就啟程,先送阿艘出城”
“謝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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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將要過後,在距離開封遙遠的五台山上,一位老和尚盤坐在山石之上,望著夜空,突然手中的佛珠散落一空,驚訝的雙手合十後,嚴肅道:“天機驟變,智深原本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興,遇江而止,如今確通通化為了虛無,唯有遇林而貴四字”
這時,一道金光突然落到了五台山的峰頂之上,隨即天空漸漸大亮,老和尚平靜的喃語道:“話音落,而金光耀頂,看來我五台山也受到了智深的福氣庇佑了,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