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才沒有!”怎麼會?難道是夢話?不會吧,好丟人!
“就有,智厚易正都可以作證的。”
“你們串通好的。”
“為什麼要騙你?有什麼好處嗎?”
“……呃,反正一定在說謊!”
“臉紅了,嗬嗬,是不是想起來了嘴硬不承認?”
“才不是!”
“心虛了,哈哈!”
“才沒有!”
“喜歡我的床就直說嘛,隨時歡迎你啊!”
“宋宇彬你這個大色狼!”
“你在想什麼——我可沒這個意思啊,是你自己想歪的,雖然我不介意。。”
“啊!!!”
雅琳內心憤慨了。
怎麼會這樣?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這樣我永遠都沒有辦法抬起頭來了!
上帝啊,你要不要這麼欺負我啊!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丟人丟死了!!
宇彬得瑟得心情美地要開花兒了。
才不要告訴你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才把她安置在這裏的,偷偷摸摸的有損我唐璜的聲譽。啊不,哪裏偷偷摸摸了?我是光明正大的!
她是躺在這間臥室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唯一的那一個。
就像是走進了我的世界,隻屬於我的世界。
這個世界充滿了你的氣息,還有幸福的味道。
“呐,宇彬,最後趙義哲怎麼樣了?”
“送警署了。”
“哦。”
“瞎擔心什麼,我知道你不想我殺人。”
“切,又來,你什麼都知道。”
“就是知道,誰讓你住在我心裏。”
“……肉麻!”
“不喜歡?”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
“這你都知道?”
“宋宇彬!你正經點好不好?”
“我哪裏不正經了?Where?——啊!我的手臂還傷著呢,我也是病人!不能使用暴力!”
海邊,波濤前仆後繼,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碎成萬千晶亮的珍珠。海風習習,卷著大洋深處的生命之味,帶來地平線上出海漁船回歸的號角。
輕輕的將兩束鮮花放在陡峭的礁石岩邊,雙手合十,默默的,真摯的,頌悼。
爸爸,媽媽。靜嵐好想你們。
你們還好麼?爸爸是不是每天嚼著他的爛筆頭構思他的大作?媽媽是不是一邊嘮叨著爸爸的白日夢一邊縫補著他磨破的衣裳?你們生活的是不是很幸福?
靜嵐好希望你們幸福,和我一樣。
爸爸,媽媽,靜嵐認識了前輩,像爸爸一樣穩靠像媽媽一樣溫柔的人,以後,會變得不一樣吧,一直以來的灰暗生活。
“再見。”
終於有決心說出口了,這句遲到的告別。
靜嵐摘下那副爸爸的黑框眼鏡,小心的放在花束的旁邊。
智厚把自己的眼鏡摘下來,給靜嵐戴上。
靜嵐靠在智厚的肩膀上。
智厚把靜嵐的手放在掌心,十指交叉。
伯父,伯母。你們好。
請不要擔心,請安心的把雅琳交給我。
我會負責她的幸福。
我願意用我生命的所有起誓。
“靜嵐。”
“嗯?”
“明天開始晚上去爺爺的診所幫忙吧。”
“好啊。不過,不是絲草一直在那裏嗎?”
“原來是這樣,可是,從今天起,絲草就要忙著準備婚禮,神話集團繼承人的婚禮,嗬嗬。而且——”
“而且?”
“而且,爺爺想要和自己的孫媳婦培養培養感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