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敵軍,攻克燕都!”
“大破敵軍,攻克燕都!”
……
白奢從不是善於言辭之人,但他每次在開戰之前,都要前去到一線鼓舞將士!沒有誰比他更心疼這群將士,他們是關寧鐵騎的靈魂!
白奢舉起手中的酒盞,就“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仰天大吼一聲道:“兵出!”
“吼……吼……”
帶著對敵人的蔑視,對死亡的輕淡,關寧鐵騎緩緩出發!張戰虎看了眼白奢,就抱拳道:“將軍,我先行一步!”
白奢看著這位由自己一手提拔成長過來的偏將,點著頭道:“萬事小心!且不可倉促行事,我就在後麵!注意聯係!”
“喏!”
……
張戰虎領著前軍率先而出,完顏妃暄在與秦豐交談後,一聽到鼓聲後就迅速的趕過這裏!她率領著中軍將士,帶著一絲的懷戀看了這裏一眼,就迅速的駕馬而去!
見到這種情況,後麵的秦豐不無的看了眼張任一眼道:“張先生,你覺得我冷血嗎?”
秦豐能這麼問,自是心有所惑!張任聽後,想了下就回聲道:“我想每個人的血都是熱的,隻不過看你放的方式了,是放在體內還是體外!”
這樣的說辭,讓著秦豐聽來,先是一愣,旋即就哈哈一笑道:“張先生,你一直以來不苟言笑,偶爾講了這麼一出,倒是讓我捧腹大笑啊!”
秦豐一笑之後,張任也收起玩笑之談的神色!他深吸口氣道:“殿下,你知道嗎?皇帝陛下稱自己為寡人,就是說立天地之間,他孤身一人;處皇族宗室之中,他孤身一人。這不僅是承擔,更是責任!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秦豐在聽到這段話後,就苦笑一聲道:“是啊,孤家寡人!通往帝位的道路上不知道要沾多少人的鮮血,斬去情絲萬縷、斬落心中所欲,最後帶著無數人的期盼,才坐上去!”
不知道秦豐因為什麼感慨起來,張任自是勸聲道:“在殿下的心中,難道忘了之前的宏圖偉誌了嗎?采石磯上的難民跪地千裏,長安城中,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難道這一切,不應該都是殿下行之有效的動力嗎?”
麵對著張任的指責,秦豐重拾心境道:“張先生所言的極是!秦豐隻不過偶有所感,絕不敢忘記自己肩膀上的重任!”
張任聽到秦豐這話,這才的收住剛才不依不饒的氣勢道:“殿下知道就好!如今我們萬事具備,隻要殿下能夠助安王奪取皇位,那麼你就可以趁勢要回江北四鎮,等到時候,太後就算有心尋你事,你也可以應付自若!”
秦豐自是知曉此次行事,事關未來的成敗大局!因此,在看到大軍一步步離開營地時,他不免有些耐不住性子道:“先生,真的不用在後麵跟著嗎?我怕事情稍有差錯的話,那豈不是連補救的辦法都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