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打的青年竟然要強摟秋海棠,秋海棠氣的又踢了他一腳,看到秋海棠發飆,我馬上猜到剛才她一定是被那個家夥“卡油了”,想到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準那個男人的麵部就是一個“勾打”,那個男的“啊”的一聲,應聲倒地,這時跳舞的人群剛才還是你擠我,我擠你,這時見有人打架,居然發生了“奇跡”,在這短短幾秒鍾居然迅速的給我們騰出了“戰場”。
正在我和秋海棠對那個流氓拳打腳踢的時候,人群裏又竄出了四.五個青年,我見對方人多勢重,忙把秋海棠護在身後,這時地上的那個家夥也爬了起來,五.六個人一起朝我衝了過來,我知道這種情況,隻能挑一個主要目標攻擊,所以我還是拚命對剛才那個家夥攻擊,也顧不上他另幾個同夥雨點似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我終於還是倒下了,但是我仍一隻手死死的卡住那個家夥的脖子,那個家夥已經已經開始翻白眼睛了,我的意識也開始變的模糊,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跑,BY的是便衣!”,其實我最擔心的是秋海棠見我吃虧,過來搶我後腰的手槍,把這幾個家夥都斃了。好在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看來秋海棠雖然性子火暴,但是她始終是個理智的女人。
終於保安和派出所在迪廳蹲點的兩名同誌擠過來了,因為這裏打架和其他治安案件每天都有發生,所以民主路派出所每天專門派了兩名同誌在這蹲點,如果他們在晚幾分鍾過來的話,不是我把地上的家夥掐死,就是我昏迷,派出所的同誌和保安發現打架的人是我,連忙把我和那個家夥分開,問我是怎麼回事,秋海棠搶著說:“這個臭流氓,欺負到老娘頭上了。”,派出所的兩位同誌猜她肯定是我女朋友,連忙對秋海棠說:“這種垃圾每天都有,居然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你放心,一會回去肯定給你出氣。”,剛才做鳥獸散的幾個家夥有兩個被外麵的保安抓住了,另外幾個趁亂跑掉了,我們一起來到大廳,秋海棠對那個家夥還是連踢帶撓的,我趕緊製止她說:“這麼多人呢,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嘛!”,她想說什麼,看我滿臉的傷痕,心疼的拿紙巾給我擦著。
來到派出所,那幾個家夥什麼待遇,我不用大家也知道,做完詢問筆錄,我說:“我要連夜去抓跑了的那幾個家夥,”,做筆錄的同誌笑著說:“你回去休息吧,咱們的人已經知道了地址,去窩裏掏他們了。”,接著又很謹慎的問我:“他們有沒有搶槍的意思啊?”,雖然我吃了虧,但是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我絕對不會公報私仇,務必做到實事求是。我忙回答:“沒有,就是他對我朋友耍流氓,才打起來的,沒別的。”果然沒到2小時,跑掉兩個青年也被帶回了派出所,我心想“這幾個家夥也不見得是道上混的,打警察這麼大事,都不出去避風,居然還敢回家!”,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幾個青年已經完全清醒了,一審果然是幾個小青年喝完酒去京都迪廳跳舞,其中那個被我差點掐死的家夥因為慢舞時間請秋海棠跳舞遭到拒絕,所以後來看我們隻有兩個人就仗著膽子摸了秋海棠一下。他本來以為秋海棠會象大多數女孩那樣罵一句“流氓”就算了,誰知道眼前這個美女這麼火暴,更沒想到她“對象”是便衣,他的幾個同伴後來看到他吃了虧,出於義氣才上來和我打做一團。事情其實很簡單,但是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耍流氓,打警察,等待他們的自然是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