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把我給忘幹淨了?”,電話對麵傳來那個青春活潑的聲音,我連忙說:“哪能呢!你失蹤這麼久,又重回地球了嗎?”,她先是咯咯的笑了一會,然後說:“我回江城了。晚上我去接你,你等我!”,說完也沒問我晚上有沒有其他事情,就放下了電話,我心想“這個鬼丫頭失蹤了這麼久,應該和她見個麵,問問她這麼長時間都在哪,做了些什麼。”
下班了,我剛走出分局大門就聽有人喊我的名字“那迎春”,我順聲音看去,一輛紅色的法拉力跑車旁站著一位紅衣美女,看上去簡直就象一團火,十分豔麗。我趕緊迎上去說:“走吧!這人多,別讓我同事看著了,他們會亂講的。”,她滿不在的說:“你怕什麼?怕他們說你和一個三陪小姐來往嗎?”,說完她自己笑了起來,幾個沒坐通勤車的同事這時從大門出來,看到我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投過來疑惑的目光,我趕緊把臉扭了過去,菲菲看我有些尷尬,說:“好了,不難為你了,上車。”,她的意思是讓我坐在駕駛位置,我連忙說:“還是你開車吧,我駕駛技術不過關。”,我說的是實話,雖然師傅幫我在交通隊辦了駕駛證。可是我天生就不是開車的料,師傅的車被我刮了好幾次,秋海棠和張麗玫都主動要把車借給我練習,可是她們的車都太高檔了,我怕刮壞了,賠不起。其實她倆怎麼可能讓我賠呢。
她笑著坐到了駕駛席,在車上她說:“去哪?”,我連忙說:“隨便,先離開這裏吧。”,這種高檔跑車在我們江城的路麵上是發揮不出它的性能和速度的,隻能當成一種身份的象征來炫耀,秋海棠的奔馳跑車也是一樣,隻能給路人香車美女故意耍帥的感覺。“這麼長時間了,想我嗎?”,菲菲問我,“想啊,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我故意逗她,她生氣的噘起小嘴,我問她:“這車是誰的?”,她直截了當的回答了兩個字:“廢話!”,我也知道確實是有點廢話,但是她去年還辛辛苦苦的為了百八十元錢的台費當三陪小姐,今年就開這麼名貴的跑車未免致富的也太快了吧,我心中暗想一會一定要找個機會問清楚。
“找地方吃飯吧!”,我說,“你就知道吃!”她笑著說,“民已食為天嘛”我說,她看了看路邊,顯然是在找停車的地方,我連忙說:“別隨便停,最近嚴處交通違章,被拖走了還的罰款,你這麼漂亮的車,萬一被刮了,多上火啊。”,她聽我說的有道理就放棄了剛才隨便停在路邊的打算,最後來到了漢斯德國啤酒城門前,在保安的示意下,她把車停到了啤酒城的停車場上。漢斯德國啤酒城是我很喜歡來的地方,但是也有兩個缺點,一.就是沒有包房,兩層都是大廳,二.要使用刀叉,對我這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來說有點不適應,我曾經趁沒人注意的時候直接用手抓,為此被朋友笑話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暴滿,服務生給我們發了號碼,叫到號碼才能進去,沒辦法隻能等了,菲菲不高興的說:“怎麼這麼多人啊,早知道就換個地方了!”我笑著說:“咱們國家人口密度大呀,何況江城又是省會城市...”,她不服氣的說:“東京還是日本首都呢,人口不比這多,料理店怎麼見這麼多人...”,我被她說的無語了,心想“是啊,雖然我沒去過鬼子的京城,可是那的事情還是聽別人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