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不懂這些方麵的理論,隻是望著窗外,看著此起彼伏的浪花,覺得自己的夢想,不知不覺竟然也實現了。
杭信九依然不服氣,他覺得自己已經輸定了,可是他又不覺得自己會輸,也不應該輸。
贏了這場比賽,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因為他每次都贏。
可是,如果輸了的話,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就要全部拱手讓人,他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怎麼就那麼自信的提出了這樣的籌碼。
而且,如果比賽輸掉的話,杭信九這個名字就會出現在明天的頭條上,杭信九輸掉賽車比賽,這是多麼恥辱多麼新奇的事情啊!
不僅他不允許發生,就連黃州都看不得這件事情。
杭信九不慌,因為前麵還有彎道,還有挽回的餘地。
河中道才是決定勝負和生死的關鍵。
別看那隻是一條開辟在河中的道路,可是凶險程度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車子打滑,那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浪濤衝襲,這也是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一旦被翻起的浪頭盯上,車子就會瞬間被卷進下遊的深水區裏。
到時候,如果能夠棄車逃跑,還可能有一線生機。
不過,可千萬不要指望能夠被打撈船打撈上來,或者指望被衝到淺水區得救上岸。
因為延綿很多裏,都是很多礁石的深水區,河岸其實就是懸崖峭壁,隻不過水位漫到了懸崖岸邊而已。
正是這條河中道,杭信九有信心。
他曾經在這裏觀察過很多天,無論哪一種形狀的浪卷他都見識過,所以,他針對各大類型的浪,都做出了不同的應對方案。
所以,杭信九篤定自己絕對不會輸掉比賽。
因為陳紫雲沒有任何的理由,知道這些,如果陳紫雲動用修行的力量來保護自己,那也是徒勞無益的行為。
護住的了性命,卻保不住比賽。
一旦施展修行術法,必然會讓自己的速度慢下來,尤其還是彎道,想要提速更是困難。
杭信九有一萬個理由確認自己會把比賽贏下來。
“陳紫雲,你就別和我爭了,我見你也是一個人才,現在投降的話,這場比試就此作廢,我也很願意和你做朋友!”杭信九開始有點飄了。
“你一直都沒有超過我的車頭,應該投降認輸的人是你才對吧?”陳紫雲怎麼可能認輸,好不容易遇上了個這麼刺激的比賽,他都拿出七分的實力了,怎麼可能半途棄權啊?
這樣的話,豈不是黃州之行要成為終身的遺憾啊?
“嗬嗬,河中道,危險重重,我那群小弟早就警告過你,我勸你還是不要犯渾了,保命要緊,你是聰明人,不應該為了打敗‘湍河車王’的名號而以身犯險,不值得!”
“我對你的稱號沒興趣,我隻對有挑戰的事情感興趣。”
陳紫雲越來越興奮,他隻對那個河中道感興趣,對兩個人的這個比賽根本沒有在意,當然,他也有絕對不能輸的理由。
這輛車他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