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雲被呂智博扔到車上,漫無目的在街上亂晃。

與之同行的還有鄭炎。

“你要我怎麼說你好呢?就算是他求你,你也不能動手殺他啊!法律會給出一個公平判決的!”呂智博一邊開著車,一邊數落後座上的陳紫雲。

“呂隊,咱們的戲也演完了,你能不能先把手銬給我解開啊?”

陳紫雲又翻身找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躺下,他不禁懷念起梁繞音的那輛法拉利,豪車就是舒服啊!

在一群救火的人趕到的時候,呂智博憑借著多年的斷案直覺,把陳紫雲反手銬上了手銬。

這不僅僅是為了第一時間控製嫌疑人,更是為了給那麼多人民群眾一個交代。

至於要陳紫雲交代些什麼,要不要把他關押起來,相信有鄭老在,也輪不到他出手。

鄭老的臉上掛滿了笑意,也不開口,隻是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呂智博看了鄭炎一眼,既然鄭老不說話,那他就先審問一下這小子吧。

“你別給我叉開話題,你說這事是不是你的不對?人證物證都在,就算我想還你清白,我也沒轍!”

“有的有的,你想還我清白,就把這破手銬解開。”

陳紫雲又翻了一個身,還是覺得不舒服。

算了,自己動手吧。

他撿起後座上落著的一個發卡,哢哢兩下,手銬就解開了。

“你還真是得寸進尺,殺了人還想讓我放你……臥槽!”呂智博的方向盤差點打滑,隻聽到嘩啦啦的聲響,一串手銬丟在了他的身旁。

呂智博看了被打開的手銬一眼,慌忙繼續駕駛車子。

“你居然還可以解開手銬?”呂智博的話語裏並沒有摻雜多少震驚,更多的隻是疑問,就好像是在說,陳紫雲,你為什麼要把手銬解開?

而這時候,鄭炎也被吸引過來了目光,顯然他對陳紫雲有這個本事,沒有表現出吃驚。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紫雲坐了個舒服的姿勢,嘴角微微一笑,總算是來一個有營養的問題了。

麵對呂智博的話,陳紫雲隻是想起警匪劇裏的鏡頭,警察追著匪徒大喊,“站住,別跑!”

陳紫雲把火非火抖出來的話,又給鄭炎說了一遍,後者再次陷入了沉思狀態。

涼州來的,尋找元靈珠,同行的還有金木水土四個人。

他們五個,受人指使,不是尋找的是個珠子嗎?可這火非火為什麼要搶奪那塊紅玉?如果說是為了四百萬的虛價,打死他他都不信。

鄭炎提出這個問題,陳紫雲的神色也不好了,“我能想到的,隻是那塊紅玉,和他修煉的邪惡功法有關。”

呂智博一直都是專心開著車,沒有再說話。

他對陳紫雲的話很是震驚,同樣的,陳紫雲這個人,也讓他很是著迷。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個修行者,居然把魔爪伸到了燕都來了?

他又想起了張家到帝都發展,剛紮下根,就被沈闊給嫌棄的撤走,並叫囂道,“我沈家有的是大人物,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道不同,不相為謀,也可以這麼解釋吧?

燕都,這個除了錢隻剩下對錢的欲望的方寸地方,有了修行者加入,會產生怎樣的動蕩?

“陳紫雲,我想要你協助我們警方,把涼州這些人趕出去!也算是為你在燕都殺了人而將功補過吧!”呂智博一麵開著車,一麵義正言辭的說道。